“我就是故意的”橋本忽然抬起頭來,眼里淚光閃爍。
“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和娜娜賽在一起”
葉蕭被這突然襲擊搞得措手不及。
“那個為了麻衣嗎我都說算了,你不用這么激動,我也沒怪你。”
“我沒有激動,老師你什么都不懂。”
橋本說著轉身就走,留葉蕭一個人在院前發愣。
一個小助理,氣性比自己這老板還大
葉蕭往天上看了看,今晚無星也無月,看來明天要下雨。
回到家,客廳里妹妹和與田祐希在看電視,忽聽見一陣噼里啪啦之聲,于是就問
“yoda,你媽媽呢還有麻衣”
“打麻將呢。”與田祐希看見老師,趕緊熱情的迎了上來,然后倒了一杯涼茶。
“還是我家yoda醬乖巧”葉蕭接過涼茶,狠狠的灌了兩口,揉著她的頭發,再看看妹妹那邊,根本無動于衷,眼睛只是盯著電視機瞧。
葉蕭搖搖頭,算了,懶得和她計較,等開學就好了。
他走進書房改造的棋牌室,西田里香、與田良子、白石麻衣,還有一位四荀保姆一起四人在搓麻將。
“老師回來了還沒吃飯吧”保姆剛要起身。
葉蕭就擺擺手,“已經吃過了,你們玩你們的。”
就拿眼看向白石。
心想你這是哪來的膽子,上次輸得那么慘,要不是西田高抬貴手放她一馬
“看什么要不要上來搓一把”白石麻衣乜斜男人一眼。
“不必了,我本來就對棋牌不感興趣,你輸了多少”葉蕭拎了把椅子坐在白石身邊,顧忌著西田,只得隔開了一段距離。
聽到老師那么說,白石的臉就一紅。
“十幾萬。”
“哦,那還不錯,比上次進步了不少,再堅持堅持,就快扭虧為盈了。你只是技術不好,腦瓜子還是聰明的,麻將這東西,熟能生巧。”葉蕭在一旁鼓勵道。
“你倒是說的頭頭是道,也不見你上場。”西田在一旁揶揄道。
“我對搓麻將沒興趣。”葉蕭再次重申,堂堂七尺男兒,整天吃飽了沒事做打麻將算什么男兒志在四方,縱橫沙場,橫刀立馬,以馬革裹尸還。
要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那你是對搓麻衣有興趣啰”
西田里香眼神一瞥,寒光閃爍啊。
“這話就落了下乘了。”葉蕭搖頭,心想這用詞還真是不雅。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
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多么風流雅致的事,怎么能用搓呢你以為洗衣服啊”
“那不是搓是什么”
“應該用揉恨蕭蕭、無情風雨,夜來揉損瓊肌。”
說著胳膊上就被白石掐了一記,女孩俏臉微紅。
“麻衣,你看著男人啊,就是一個字。”
“dirty。”
旁邊三人紛紛點頭。
“那個我還得去碼字,你們玩啊,誰輸了就記我賬上。”
葉蕭說了在白石大腿上揉捏了一把,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這虎狼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