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她沒有半點掙扎的余地,除非她想要去強戒所待上一年半載的,那還不如殺了她。
她白石麗奈怎么可以忍受如此的羞辱!
“我簽,我簽還不行嗎?”白石麗奈怒極反笑,拿起筆在三份離婚協議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現在白石桑可以收拾東西離開這里了。”
律師收起文件放進公文包,轉身出了大門,去為松山貴志處理離婚一事了,白石麗奈簽字同意后,后面的離婚程序很快就能辦下來。
也就是說在這一刻,白石麗奈已經不再是松山貴志的妻子了。
她將自己的金銀首飾全部收刮一空,把最值錢的包包、鞋子東西裝了滿滿一行李箱,然后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這棟住了三年的高級公寓。
曾幾何時她幻想在這里度過幸福完美的一生,可是三年后她一無所有的離開了這里,帶著一顆傷痕累累的心。
來到樓下,也不想做出租車。她給最近打得火熱的相好,歌舞伎町club頭牌相川南去了一個電話。
說實話就連癮也是因為這個牛郎所沾染上的,他有著精致的臉龐,吸血鬼般頹廢的氣質,第一次被那些尋歡作樂的富太太們帶到club的時候,她一眼就看上他了。
憑什么男人可以吃喝玩樂,女人就不可以?這實在太不公平了。
加上丈夫的冷落和身體心靈上的空虛,相川南又是她的老鄉,同樣來自于群馬縣,她很快就和這個頭牌打的火熱。
沒多久,身高只有162cm的歌舞伎町club頭牌相川南就開著銀灰色奔馳跑車到了。
白石麗奈上車之后就滿腹怨憎的訴苦:“南醬,我老公發現我們的事了,他要和我離婚,我才不受他的氣呢,以后我們就在一起吧!”
“你說什么?你離婚了嗎?”
“剛才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離正式離婚也不遠了,你不是曾經說過如果我沒有結婚的話一定會娶我嗎?”
“啊,那個———”相川南棕色的眼珠子轉了轉,“那個我最近手頭有點緊,你知道結婚這種事急不來的,等我先存點錢,到時候在風風光光的娶你進門。”
男人啊,張嘴就是謊言,可是她暫時無處可去,而且那方面也有需求,簡直強烈得過分。
奔馳跑車停在中央區筑地7丁目的一棟普通公寓,看起來還算整潔干凈。
白石麗奈進門后就躺在沙發上,精神萎靡地問道:
“那個......你還有吧?快給我來點,我快受不了了。”
“上次和你一起早就用完了,手頭緊一直沒進貨。”相川南滿臉為難之色,他搓了搓手,一副猥瑣的模樣。
白石麗奈心里想吐,可是生理上卻無法忍耐。
她從錢包里拿了一疊鈔票扔了過去,“這些夠了吧。”
相川南毫不在意地蹲在地上數了數,抬起頭露出諂媚的笑。
“不夠,一萬都沒有呢,一個人都不夠,怎么,離婚了也不給撫養費嗎?那個什么破社長就這么小氣?”
“哪來的撫養費?孩子都沒有!”白石麗奈怨恨地說道。
哪壺不開提哪壺,沒有孩子這件事成了她心中永遠的痛。
結婚三年來,她一直想生下松山貴志的孩子,為此用盡了心力,可是丈夫油鹽不進,她的身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一直都沒有半點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