澆完花后,瀧澤夢也閉目靠著椅背,整個人像漂浮在云端,而云端之下,是能夠被他雙手所操控地碩大棋盤。
十顆棋子,全部被他用一根細細的線和他連接,受他操控。
扎普穿梭在風中,血線順著風,結成一張網,將骷髏困在其中。
骷髏剛掙脫出了簡易領域,又被血線所禁錮。
紅色的血刃上面有細小的火苗,溫度灼熱,從骷髏身上劃過,留下一道很深的焦黑。
五條悟這次沒有掉鏈子,風在朝他聚攏,他站在遠處,精準的操控咒力。
扎普感覺到了身邊風的變化,迅速遠離骷髏,防止自己被吸引之力所卷入。
見扎普遠離之后,五條悟徹底放開了手腳,咒力跟不要錢一樣的傾瀉而出。
「咒式順轉蒼」
吸引之力壓縮,細小的爆炸先是從骷髏的身上炸開,然后范圍不斷擴大。
熱風席卷而來,站在外圍的國木田幾人幾乎是瞬間就遠離原地好幾米遠。
伏黑甚爾暗自心驚,這個五條家的人,假以時日,定能成長為咒術界實力最強的咒術師。
不過這也跟他沒什么關系,咒術界有什么樣的術師,關他屁事。
太宰治瞇著眼,唇邊掛著一抹不自覺的笑,看起來正在打什么壞主意。
阿尼亞順著太宰治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扎普。
扎普察覺到了太宰治的目光,猛地轉頭,他眉頭下拉,一臉不善“鄉巴佬,是你”
太宰治身上的風衣因為剛剛擋碎石脫了下來,扎普發現他沒有再穿那件土黃色風衣,當即嘲笑道“鄉巴佬,不穿你那件土黃色的風衣了”
太宰治微笑“我怎么好像看到一只尖嘴猴腮的銀發猴子一直叫嚷個不停”
五條悟立刻附和,眼睛左看右看,最后看向扎普“真有一只尖嘴猴腮的銀發猴子一直叫嚷個不停。”
因為剛剛的打斗,扎普灰頭土臉,身上的黑色緊身衣被劃開了好幾道口子,上面還沾著灰塵,在黑色的衣服上面十分顯眼。
他銀發變得黯淡,配合著褐色的臉,莫名像剛剛在某個工地搬磚回來一樣。
扎普甩了下腦袋,腳踩著剛剛炸飛四分五裂的骷髏的一根大肋骨。
“你們兩個是想挨揍嗎”
說完,他不耐煩地踢開地上的骨頭,呵道“阿尼亞,跟我回去。”
“不回去,我要和爸爸在一起”
扎普看向伏黑甚爾,不客氣道“這是你的活吧”
伏黑甚爾聳肩道“委托人回復我說尊重這個小鬼的意愿。”
聽到伏黑甚爾這樣說,扎普也不再強求阿尼亞跟他走。
他仔細打量著國木田,似在審視他。
扎普點燃雪茄,將雪茄塞到嘴里叼著。
他開始盤問國木田“叫什么年齡多大有老婆孩子沒有有沒有特殊嗜好會帶孩子嗎抽煙喝酒嗎有房有車嗎”
一連串的問題朝國木田砸來,一個接著一個。
見氣氛尷尬,夏油杰出來道“這里不是談事情的地方,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聊。”
國木田沒有異議。
洛警報補派來的人將救出來的孩子接走了。
沒過多久,月城雪兔駕車前來接他們。
他遲疑道“人這么多”
阿尼亞拉著國木田熱情的介紹道“雪兔哥哥,這是我爸爸”
月城雪兔審視了國木田片刻,隨后溫和笑道“你好,我是月城雪兔。”
“國木田獨步。”
阿尼亞指著太宰治,繼續介紹“這是太宰叔叔。”
太宰治笑瞇瞇的和月城雪兔打招呼。
“那這位是”
“伏黑甚爾,一個路人。”
伏黑甚爾拉開車門,十分自覺的霸占了一個位置。
“路人”
夏油杰解釋道“伏黑先生是被你們老師委托來找阿尼亞的。”
月城雪兔點頭表示知曉。
車上坐著不少人,扎普霸占了副駕駛的位置,五個大人加上一個小孩擠在后面,嚴重超載。
扎普朝阿尼亞伸手“阿尼亞,過來。”
后面實在擠,為了讓他們五個好受點,阿尼亞拉住扎普的手,爬到了副駕駛。
扎普跟揉面團一樣使勁揉搓阿尼亞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