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怎么都沒想到,這人會是她的枕邊人。
“江修嶼。”
她似笑非笑,想了半天措辭“你真厲害。”
嗯,一句很客觀的評價。
江修嶼笑了。
笑著攬過氣成包子的姑娘,送到唇邊吻住。
很少見她穿裙子,雖然他已經盡力挑了件不是那么惹眼的。
可是沒辦法,惹眼的不是裙子,是裙子里的姑娘。
江修嶼吻的用力,骨節分明的手攥著那截惹火的腰,難舍難分之時,他極力隱忍著喘息,手里纏繞著她腰間飄帶,若有所思“阮阮,你不要喜歡這件裙子。”
阮陽
“想撕碎。”
他笑的挺壞。
阮陽“”
衣冠禽獸
“九爺”
這時,拐角處傳來一陣聲音,女人的聲音,伴隨著勾人的高跟鞋聲。
阮陽怔了怔,下一刻便被江修嶼攬住了腰。
她一愣,有些臉紅。
剛剛口紅都被臭男人吃掉了,還沒補。
虞鳶方才的角度只是看到了男人的身影,可提著興致走過來之后,才發現他面前有個女人。
她立刻變了臉色。
江修嶼身邊什么時候有了女人她怎么不知道。
她心頭一跳,想起來了那天那個電話
電話那邊就是個女人。
“九爺,這位是”
她試探著開口,眼睛卻死死地盯著男人放在女人腰上的手,這個動作濃烈的占有欲幾乎要溢出來。
江修嶼只是掃了她一眼,沒什么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
可是這樣一個不近人情的人,卻在回答她的問題的時候,滿眼人間煙火“我夫人。”
他看著懷里的人說。
阮陽懵了一瞬,接著便掐了他一下,眸光波動誰是你夫人
江修嶼挑眉早晚得是。
阮陽
虞鳶狠狠晃了晃神,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九爺什么時候有了家室我怎么不知道”
“虞鳶。”
男人聲色凜冽,虞鳶險些有些站不住腳,剛剛的打擊太沉,太狠,她緊緊攥著手,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
她鼓起勇氣抬眼,入眼的,是男人沒有一絲溫度的視線。
他第一次直視她,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卻給了她一種最后一次的錯覺。
“你父親沒教過你,我的事情不要過問嗎”
虞鳶退了幾步,她總是喜歡穿高跟鞋,因為那是她的氣勢,是她的資本。
可是現在,退后的那幾步里,她只能感受到滿滿的凄涼。
她游蕩于情場那么多年,進退自如,從未把心交出去過,因為她知道,那個結果她承受不住,從始至終,讓她敢拿一整顆心去賭的,不過只有一個江修嶼罷了。
可是很顯然,她輸了。
輸的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