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陽還在沉迷于自己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憂心,男人的吻就密密麻麻地落了下來。
江修嶼揉著她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送,兩個人貼在一塊了。
“還有。”
他開口,聲音沉的過分,“阮阮,男人起床的時候,別惹他。”
他已經將話語盡量精簡了,也不知道這傻丫頭能不能聽懂,剛剛那幾下被她給撥弄的,自己都快受不住了。
阮陽臉一下子就紅了。
兩個人貼的這么近,她想聽不懂也不行。
男人吻得很兇,手從睡衣里探了進去,是溫熱的,她不排斥的。
“等到了商陵,白天可以自己行動,可晚上必須到我這兒來,懂嗎”
今天還有正事,江修嶼也沒鬧她太久,只是輕輕勾著手里的烏發,一句一句地叮囑著,“我白天會忙,可晚上夫人的床也是要爬的,你可得候好了。”
阮陽“”
她有些無語,這事兒本來多正經,怎么從江修嶼嘴里說出來就跟去旅個游一樣呢
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爬不爬床的事兒
“那可不敢。”
阮陽被他逗得心里那股恐懼一消而散,故意打趣他,“我怕九爺手下那位虞小姐,再不聲不響地給我送到哪個男人床上去了。”
她可真沒說笑,上次要不是那位商陵的太子爺像個心智不全的孩子一樣好哄騙,她要想在人生地不熟的那個游艇上逃出生天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江修嶼皺了皺眉。
虞鳶
確實是個不小的麻煩。
據他手下的人調查所知,雖然79號和國際聯盟明面上爭得面紅耳赤,可內里卻是蛇鼠一窩,而真正牽動這條線的就是虞鳶,而所謂的爭搶資源,不過是為了維護面上的平衡罷了。
見江修嶼神色認真起來,阮陽也不說笑了,她握住江修嶼的手“我開玩笑的。”
她這次有在商陵久待的準備,不像上次那樣是突然過去,就有心理準備了,關于那邊的一切資料,能探到的都讓楚塵給她傳過來了。
所以她并不怕虞鳶。
江修嶼沉了沉眸子,笑著看過來。
他更不怕。
“嗯,所以每天都要記得回自己男朋友的床。”
阮陽“”
她真是大無語,怎么扯過來扯過去還是跟床脫不了關系呢
阮陽走之前去見了閻知敬一面,本來就是想告個別,可沒想到閻知敬竟然原封不動地把那個盒子還給了她。
果然,不管是老頭所謂的能解開,還是需要花費不少時間,都不過是借口罷了。
“所以”
阮陽嘴角無奈扯了扯,看著仍是沒打開的盒子,“老頭,你耍我呢”
閻知敬心虛的不行。
這不是上頭命令他不準嗎
他強裝鎮定地咳了幾聲,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就你這入了師門之后的表現,還敢要求自己老師給你做這做那的丟不丟人,啊”
說這個啊。
阮陽理直氣壯地抱胸,“哦,馮林祺師哥的數據誰做的您實驗的論文是誰給找的人老了,腦子不好使了,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