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我”符虎抬起頭,委屈地哀求,希望陳宇收回成命。從小他就被教育知恩圖報,陳宇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必須言聽計從,那怕羞辱自己。
陳宇面露猙獰,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更不會給出商量的余地,大吼道“要么上擂臺,贏下比賽,要么親口說出你是慫貨,孬種,廢物”
這一刻,岡門偏左渾身一震。陳宇的氣勢太可怕了,比不久前戳瞎倒霉拳手眼睛時,還要恐怖一萬倍。
岡門偏左大腿不動聲色抖了一下,他嚴重懷疑,如果陳宇親自上臺去打比賽,說不定早就拿到自己腰間,象征著最強者的拳王金腰帶了。
眼見沒有任何回旋的可能,符虎崩潰了,捂著臉顫聲大叫道“恩公,你說的對,我是個恐血,不敢上擂臺的懦夫。我是慫貨,我是孬種。”
“我是我是連報恩都做不到的廢物”
“嗚嗚,恩公你為什么要救我,然后再折磨我你殺了我吧”
說完這些,符虎似乎被抽干了身上的所有力氣,雙膝跪地,肥胖的身體彎曲,趴在陳宇腳下,像個鴕鳥似的埋著頭,抽抽搭搭,不停顫抖。
“去尼瑪”聽符虎說完,陳宇勃然大怒,狠狠一腳將符虎踢了個倒仰。
陳宇沖上去按住符虎的腦袋,破口罵道“因為恐血,你連一個男人的尊嚴和底線都肯拋棄,你特么簡直是男人的恥辱,你不配活著”
“對,我是廢物,我不配活著,你就不應該救我,讓我去死好了”符虎嚎啕大哭,感覺整個世界都是灰色的,看不見一點希望。這樣活,不如去死。
而黃安雅卻突然明白了什么,她默默退到一旁,想要看看,陳宇的崩潰療法到底能不能產生作用。
陳宇當然知道,不克服恐血癥,符虎再上擂臺一百次也是輸,也是死。
與其這樣,不如在上擂臺之前,治愈符虎的恐血癥。陳宇選擇的方式,就是非常極端的崩潰療法。先讓符虎徹底崩潰,然后再幫助他重新找回自信。
崩潰,恢復,整個過程下來,猶如再活一次,重獲新生。
這也是陳宇先讓符虎連敗兩局,瀕死之際再趕來救治。就是因為,陳宇打算讓符虎先死一次,再活過來,堂堂正正,成為一個無所畏懼的戰士。
符虎有這個潛力,陳宇的慧眼,看得出來。于是為此,他不惜大費周章。
“好,你想死,我成全你”陳宇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魔鬼,非要將符虎活活折磨死才肯善罷甘休。他吼道“我不會讓你輕易去死,想得美。”
“我要讓你浸泡在你最恐懼的鮮血里,最殘忍的嚇死”
說到做到,陳宇用一種不由分說的力道,幾乎要扭斷符虎的脖子,強行將符虎的腦袋掰到另一側。而這一邊的地板上,恰好有一攤血水。
那是符虎自己身上傷口的血,被陳宇用涼水沖了下來。
一看見這攤血水,符虎瞳孔猛縮,隨著血腥味道撲面而來,他的恐血癥再次發作。他肥胖的身軀劇烈地顫抖起來,閉著眼睛,鬼哭狼嚎,奮力掙扎。
他想逃離,想要遠離這一攤血水,如果可能,逃到天涯海角也在所不惜。
可陳宇并不給他這個機會,陳宇的力氣比他還要大,一個三百斤的胖子,在力量上完全敗給了陳宇。此時兩個人的氣勢,根本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陳宇瘋狂地扭動符虎的腦袋,將他的臉,按入那一灘血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