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被塞電棍,左將軍雷電被電得痛不欲生,意識很快消散。在徹底陷入黑暗前,聽到陳宇親口解答他的疑惑,讓他將渙散的瞳孔瞪到了最大。
萬萬沒想到陳宇會變鈦到這種程度,武器不導電,連身體也能短暫硬抗高壓電流,將他的戰斗屬性克得死死的。更何況,陳宇的演技還無比精湛
只能說,遇到陳宇,算他倒霉。
就這樣,卸嶺派左將軍雷電,被自己玩了半輩子的電,給電死了。
不明不白,窩囊到了極點。
“不許動,雙手抱頭,蹲下”正在這時,警方趕到,將卸嶺派剩余的十來名雜兵,和五名四梁八柱中的唯一幸存者王劍控制住,并封鎖了現場。
警方所有人都無視陳宇,當渾身鮮血漉漉的陳宇不存在。
陳宇輕蔑瞥了眼遍地的尸體,以及左將軍的尸體,撿起魚腸劍,一瘸一拐,緩緩步行離開,越走越遠。
一名小警察呆呆望著陳宇消失在夜幕里的背影,問道“隊長,他”
隊長認識陳宇,知道陳宇是什么人,立即對小警察瞪眼。
“哪個人沒有人”
“被咱們逮捕的這些人,他們是幫派內亂火拼,沒別的原因,懂嗎”
小警察初出茅廬,不懂陳宇如今的能量究竟有多么恐怖,指著陳宇那輛被炸毀的統治者豪車,仍想闡述什么。
隊長將他的話頭堵死,怒道“干你的活去,不該問的別問”
“咕嚕”小警察咽了口水,點頭道“聽聽到了”
陳宇身上不知有多少傷口,被抽干了全部的力氣,每直立行走一步,對他來說都是艱難的考驗。傷口鉆心的疼,且嚴重透支的他昏昏欲睡,意識模糊。
如果硬要陳宇復述一遍,這次血戰他是怎么堅持到最后的,恐怕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一切的一切,每一個細節,都充滿了太多的變數和頭腦的較量。
他吃力地伸手攔住一輛出租車,報了自己家別墅的位置,并直接把錢包里的幾萬現金全丟給司機。然后,他往出租車后座一躺,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假如卸嶺派夠聰明,安排一個門人偽裝成出租車司機,那么將會絕殺。
可是卸嶺派并沒有,恐怕他們打死都想不到,五十多門人、五名四梁八柱,以及左將軍雷電親自出動,愣是被陳宇一個人給折騰得全軍覆沒。
意識朦朦朧朧中,陳宇聽到了一聲年輕女性的尖叫。
等他再醒來時,他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渾身被包裹得像大粽子一樣。
他的紅顏知己們全部守在她的床前,面露憔悴,眼圈通紅。
從幾位大美女的黑眼圈來推斷,陳宇知道自己至少昏迷超過了一天一夜。
他記得在他昏迷前,三天后是老懷特與老神醫的斗醫,他也要出場。
等他一問,不禁松了口氣,明天才是斗醫,他并沒有錯過什么。
大美女們發覺陳宇醒來,一個個欣喜若狂,對他噓寒問暖。
陳宇很樂觀地告訴她們,疼雖然疼,但自己的身體已經恢復大半了。
傷勢再重,畢竟全是皮外傷,對恢復能力遠超常人的他來說,不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