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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投資大幅增加,此前阿根廷工程師和技術工人數量在3年內已經增加了2倍,彌補了勞動力素質短板,但高級工程師數量和科學家數量仍然需要時間培養,同時未來每年需均增加25萬技術工人培訓。
這剛好是初級中學升入到高級中學被淘汰學生數量的一半,全國中等職業技術學校數量需要在5年內翻3倍,是一筆龐大的投資,內閣教育部至少要出三分之一的資金,其余由省市和各地私營資本籌措。
在圣赫塞的關切下,教育部重點大學——圣羅薩斯大學成立,羅薩斯曾是阿根廷印第安人的災難,他也是阿根廷立國后少有的軍政商復合型人才,曾在布宜諾斯艾利斯開過屠宰腌制廠,并被當時的富豪親戚安喬雷納家族看重,當過職業經理人。
他曾組建了阿根廷邊疆戰斗部隊,主力就是高喬人,號稱紅色騎兵,自稱是完美的高喬人的領袖,遺憾的是,這家伙沒有一滴高喬人血統,不過不影響他在高喬人心中的地位,那是高喬人的巔峰時代。
圣赫塞在科爾多瓦獲得高喬人效忠的時候,還打過羅薩斯的名號,盡管科恩家族與羅薩斯的家族毫無關聯,科恩家族的名字就是來源于某個非常普通西班牙姓氏。
很多高喬人在圣赫塞的政策幫助下,慢慢走出了貧窮的困境,通過土地改革獲得了屬于自己的土地,從游牧變成農牧,發展的還不錯。
高喬人作為阿根廷勇氣的象征,19世紀浪漫主義作家如何塞·埃爾南德斯在《馬丁·菲耶羅》史詩中,將高喬人塑造成反抗壓迫、追求自由的浪漫英雄。
這種文學渲染使高喬人成為阿根廷民族精神的化身,高喬人不僅是阿根廷的勇氣圖騰,更是阿根廷復雜歷史與多元社會的縮影。
有些人將圣赫塞比喻成20世紀的羅薩斯,是來拯救阿根廷的,也有人稱他為20世紀的圣馬丁。
阿根廷國父圣馬丁的手下曾經也有一批高喬人騎兵立下赫赫戰功。
羅薩斯大學獲得了一批重點項目資源,并成為一座沒有圍墻的大學,是阿根廷的研究型理工類大學,
布蘭卡市趁此成立米特雷大學,甚至把已經衰落的米特雷家族后人找了出來,布蘭卡港以前確實是布宜諾斯艾利斯省的地盤,雷里奧斯省在巴拉市那成立烏爾基薩大學。
科爾多瓦本來打算成立貝爾格拉諾大學,但因為已經有了這個大學,轉而申請設立薩米恩托大學,他出生于科爾多瓦省小鎮薩爾塔,青年時期在科爾多瓦求學,并在此任教。
薩米恩托是阿根廷作家、教育家、政治家,被譽為“拉美民主之父”,還是一名作家,著有《法昆多》批判社會不平等,推動免費義務教育。
在內閣的推動下,這四所大學和圣馬丁大學一樣,列為阿根廷重點發展大學。
很快,攀附名人成立新式大學成為地方省市的手段,試圖縮短發展名牌大學的發展時間,還可以宣傳歷史名人迅速風靡阿根廷。
這讓很多年輕人開始為阿根廷歷史感到驕傲,盡管背后是經濟利益的驅使。
阿根廷國家農業大學校長路易斯·巴塔哥尼亞嚴厲地批評這種浮夸風氣,結果他的家鄉引以為傲,不僅成立路易斯中學,還申請成立路易斯農業高等專科學校,把這位農業科學家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