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祁澤漆,你別太囂張”夏蟬衣壓住氣火,她本想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的。如今瞧著某人怕是不愿如此。
就連一旁的宋茯苓沒有想到伊祁澤漆會說出這樣的話,簡直不合理,她剛要開口緩和兩人之間的關系,便見伊祁澤漆輕笑一聲。
明燦星眸中帶著如同雪山之巔的冰冷,幽幽開口,“囂張
夏蟬衣,審時度勢是你在這最要學會的。”
看著他那得意妄為的嘴臉,她不得不先咽下這口氣。
“神官大人,此舉未免不妥,神官只是神官,而蟬衣卻是太子妃,豈容的神官大人如此羞辱”
伊祁澤漆沒有開口,只是雙眸中帶著淡淡笑意,雙手環抱,注目著夏蟬衣。
夏蟬衣豈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咬緊下唇,松開緊握的雙手,提起裙邊,順勢跪在雪地里。
“蟬衣”
她抬手攔住茯苓,面帶“笑容”地看著伊祁澤漆,“不必在意
神官大人此舉也是為了我好
受教了。”
伊祁澤漆黑眸微閃,他倒是沒想到夏蟬衣會如此配合
玉蝴蝶走上前,退到他身后。
見此,他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你留下,看緊了,沒有半個時辰不許她起來”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宋茯苓見狀連忙走上前,“蟬衣,你”
那知她偏過頭,便對著茯苓眨了眨眼睛,這鬼頭的模樣,哪像剛才
宋茯苓見狀心頭一松,也不知道她又打什么鬼主意
夏蟬衣輕咳兩聲,一臉氣憤不已的模樣,“茯苓,你不必管我,有神官大人的人在,我死不了。宴會就要開始,你先走”
她還沒弄清蟬衣的鬼把戲,便感受到她身后地小手輕拍她的手臂。
唉
她可想不明白
她雖然心有擔憂,但看著蟬衣那模樣,心中覺得她應該有法子,既如此,她便轉身離開。
玉蝴蝶雙手環抱,站在一旁,雙眸緊盯著她,只覺的今日如此配合,到不像往日。
落日余暉,冷風拂面,驚覺一絲涼意,天空悠悠飄下幾朵雪花,大有不停之勢,冰雪在膝蓋的“溫潤”下漸漸化作雪水,浸透衣衫,滲入體內。
她也是個傲骨,就算再難受,她也不會輕哼一聲。
宋茯苓雖知道她有譜,但這雪漸有大勢之像,若是在這天氣跪上半個時辰,那還得了。
想到這她腳下的步伐,沒來由地加快,慌亂中以至于沒能看清前方的路,被腳下的石子絆倒。
然而卻沒有等到她想象中的疼痛,而是一股暖意向她襲來,定眼一探,才發現自己被大殿扶住。
男女有別,嚇得她連忙后退幾步,綠衣見狀快忙上前扶住自己姑娘。
凌霄也不見怪,只覺自己剛才的行為有所不妥,轉而讓身旁的小廝將傘送上前,“這雪眼看著越來越大,天寒路滑,茯苓何事如此慌張”
冷靜下來的茯苓看著送上前的傘,自覺心中一暖,“多謝,大殿
臣女有事相求,不知大殿能否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