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宋茯苓有些驚訝,她還未說何事
凌霄自是看出她雙眸中帶著的驚訝,只覺的甚是可愛,卻是沒想到,此舉如此讓人驚訝,嘴角不自覺地帶著笑意。
“抱歉只是佳人求助,豈可辜之”
俊眉修目,顧盼神飛,文采精華,見之忘俗。一笑如浩空攬月,再笑如星河燦爛。
竟讓茯苓愣住片刻,連忙輕咳兩聲,羞紅藏不住,“大殿說笑了,臣女求大殿幫蟬衣”
蟬衣
聽到這話,他收起臉上的笑意,眉目見不由地收緊,幽幽開口,“蟬衣出了什么事”
“神官大人,不知為何,硬要蟬衣在雪地里,跪滿半個時辰,可是殿下,此時如此寒冷,蟬衣身嬌體弱,又怎么扛得住。”茯苓雙手不自覺地揉捏著手中的方帕。
夏蟬衣與伊祁澤漆不合,已是人盡皆知,此番伊祁澤漆做出此事倒是反常。
凌霄微微點頭,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開口,“茯苓擔憂,我明白了還請茯苓帶路。”
此話如同救命稻草一般,她的雙眸不由地帶著光亮。“多謝,大殿”
“夏蟬衣,誰讓你跪在這的”
垂下頭的她聽到熟悉的嗓音,嘴角輕微勾勒出得意地笑容,緩緩抬起頭,一臉無奈地開口道,“臣女,見過二殿下,二殿下安好”
凌辰韞面露怒色,雙手環抱,一副驕傲自大的模樣,“安什么好別給我耍滑頭,老實回答本殿下的話,誰讓你跪在著的”
夏蟬衣深表無奈,抬手指著不遠處的玉蝴蝶,一副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樣子。
凌辰韞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這才瞧見玉蝴蝶。原來是神官讓她跪在這的。
“奴婢,見過二殿下”
凌辰韞微微點頭,挑著眉,不耐煩地問道,“這神官大人,倒是厲害,本殿下的人,他也敢欺負。”
玉蝴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只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奴婢只是聽命辦事”
凌辰韞知道母后想要將伊祁澤漆拉入麾下,既如此他自然不會太過于囂張,只是他的女人豈容別人如此羞辱。
他快步上前,一把拉起跪在雪地里的夏蟬衣,“你什么時候性子這么軟了。”
夏蟬衣也不接他的話,反而說道,“半個時辰未到”說完便作勢繼續跪下。
這下子可把心氣高的凌辰韞惹惱了,緊握住她的手腕,強行讓她站著,轉而怒視著玉蝴蝶,“本殿下,讓你別跪了。
他伊祁澤漆又能怎樣”說完他便硬拽著夏蟬衣快步離開。
她這腿又冷又麻,如今剛起來就被他拉著快步走,那她哪里受得了。
她剛要掙脫開來,便突然被凌辰韞摔在假山上。雖說冬日里穿的厚實,但她也不禁他這么摔。
估摸著整個后背都有淤青了,凌辰韞真是不負眾望,力大無窮啊
凌辰韞見她要離開,抬手一把將她固在假山旁,讓他逃不出自己的懷里,雙目帶著怒色,“夏蟬衣,身為本殿下的女人,你怎么能如此丟人。”
此言一出,惹的夏蟬衣白眼止不住的翻。
看到她這副表情,只覺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戰,他一把勾起她的下巴,惡狠狠道,“夏蟬衣,最好給我放聰明點審時度勢,還需要本殿下教你”
夏蟬衣對著他微微一笑,一把甩開他的手,悠悠開口,“二殿下,謹言慎行,我是太子妃,我的相公是太子,等二殿下成了太子,在于我說這些話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