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哥哥的錯。
但衣衣能不能不要不理四哥哥,四哥哥真的很害怕
只要衣衣肯理四哥哥,四哥哥會滿足衣衣的所有要求。”
“大人”屋外傳來玉蝴蝶的聲音。
伊祁澤漆抬眸望去,抬手擦去淚水。
雙眸換上冷漠,那股生人勿近的寒氣讓人退避三舍。
他轉身望向床榻上的蟬衣,柔聲細語在她耳邊道,“等我回來”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有些事他必須要調查清楚。
伊祁澤漆看著等在門外的玉蝴蝶,冷眼道,“回去領罰”
“是”
說完他便快步離開。
傅灝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幽幽開口,“他就是當年那小子”
傅岫微微點頭,“這些年倒是越發的不近人情。”
“蟬兒就是因為那件事才受了刺激。”
“嗯這些年蟬丫頭一直感到愧疚,她是總覺得若不是因為她,他也不會受如此之苦。
為了他,蟬丫頭一日不肯休息,苦心專研藥書。”
傅灝瞥了一眼屋內,淡淡開口,“你既然知道他對蟬兒這般重要,又為何遲遲不肯出手。”
“這孩子執念太深不是一件好事
他若不肯放下,老夫豈不是害人。
到那時,蟬丫頭怕是更難做”
“好巧唐姑娘”
唐桔梗緩緩抬起眼睫,眉宇間帶著慵懶之意,“不巧我在等你”
夏如畫有些不敢直視她的眼神,連忙瞥向別處,“不知唐姑娘,尋我所為何時”
“你去哪了”
聽到這話她心中一慌,連忙開口,“透氣怎么唐姑娘也要去。”
唐桔梗唇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如今萬靈寺混亂不安,怎的你還要回去。”
夏如畫故作聽不明白,“我不知唐姑娘這話是何意,我還有事,恕不奉陪。”說完她便有要快步離開。
正當兩人擦肩而過時,卻聽到她幽幽開口,“我看見了”
聽到這話的夏如畫愣住了,腳下的步伐猶如千斤重,她竟一時挪不開步伐。
“夏如畫,你倒是心狠,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以至于讓你下如此死手。”
“你到底要做什么”夏如畫緊握住雙手,眼中帶著怒氣。
唐桔梗根本不屑她的怒氣,幽幽開口,“謀害太子妃,其罪當誅,夏如畫,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無憑無據,唐姑娘你莫要血口噴人。”
唐桔梗輕聲一笑,在她耳邊低語道,“只要我開口,你覺得陛下會不信。
夏如畫,你們姐妹,當真是云泥之別。”
她本就不喜與夏蟬衣比較,如今她這樣開口,她怎么可能耐的住自己的脾氣。
“唐桔梗,你別以為你是皇后的侄女,就可以無法無天。
我警告你,不要拿我和她比較
她沒得跟我比。”
說完她便要快步離開。
而此刻唐桔梗卻忍不住笑出了聲,“人心可真可怕
夏如畫,你最好想清楚機會我只給你一次。”
一旁的夕兒低聲道,“姑娘”
夏如畫停下腳步,此刻的她的確心虛,她明白,唐桔梗一定看見了。
她母親以至于皇后交好,若是能攔下她,此事便無人知曉。
“唐姑娘,到底想要做什么”
“夏如畫,此事我可以替你瞞住,但你要替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