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攸看著提著藥箱前來的蟬衣便感到害怕,這些天,誰能知道他的痛苦,四天喝了十二頓藥,被扎了九次針,還有三次藥浴。
他簡直就是被脫了一層皮啊他都懷疑這是衣衣在整他。
夏蟬衣看著轉身要逃跑的梧攸,連忙追上前,抬手一把握住他的肩膀,低聲道,“四哥哥,這還要往哪里跑或者說這是不想見到我”
梧攸皮笑肉不笑,默默轉過身,“怎么會呢”
蟬衣自然是知道她那點小心思,拽著他的手,便帶回房間。
他此前受了傷,若是身子骨不好好調理,恐怕會落下病根,這可不是她想要的。
蟬衣拉著他就往屋里走,一點反駁的機會都不給他。
木卿遠遠地瞧著這兩個人,眉心微皺,一臉不解,“長姐,你說殿下不是最喜歡太子妃了嗎為啥還一臉不情愿的”
玉蝴蝶眼睛也不抬的,拍了拍手,“小孩子家家,你動什么
下去囑咐下人們不要靠近殿下的院子。”
聽到這話木卿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她又不傻,自然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這個時候打擾殿下,怕是想要腦袋和脖子分家。
蟬衣強拖著梧攸進屋,一把給他按在椅子上。
梧攸顯然也是留著自己的小心思,轉而手中一用力,將蟬衣拉到自己懷里,讓她順勢坐下。
蟬衣見狀微微瞇眼,輕聲一哼
“四哥哥,男女授受不親,怎么這會子忘了”
梧攸被懟到臉一紅,繼而湊到蟬衣的耳邊,似乎在撒著嬌,“衣衣,最好了
這一天天的,我這沒病都要成有病的了。”
說完他也不給蟬衣反駁的機會,抬手一把將蟬衣摟緊自己的懷里,將整個頭埋進蟬衣的脖子里。
一整個小孩子模樣,這可讓蟬衣怎么忍心跟他說狠話,也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梧攸見小心思得逞,連忙松開蟬衣,對著她眨了眨眼睛,“衣衣,你看我好的很
什么事情也沒有能不能不要在喝藥了”
蟬衣也真是拿他沒有辦法了,他怎么大的人了,怎么還和小孩子一樣,不愛喝藥。
“四哥哥,還好意思說,如果四哥哥愛惜自己的身體,用的了要這樣天天喝藥嗎”
梧攸見狀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柔聲道,“衣衣,你簡直就是得理不饒人啊”
蟬衣才不跟他含糊,他身上的毒一日不解,她便一日不能安心。
“好了,四哥哥,別鬧了怪好好喝藥大不了不給你針灸了。”
梧攸見得逞了,眼神里的笑意那是一刻也藏不住。他轉而收緊
手中的力道,將蟬衣拉著靠上前,用著低沉的嗓音說道,“可是藥好苦,我想來點甜”
蟬衣狠狠地挖了一眼他,但內心卻無比的心疼四哥哥。
她抬手輕輕取掉他臉上的面具,兩人四目相對,無言勝有言。
蟬衣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轉而湊上前,輕輕地吻在他的唇上。
這倒是讓梧攸沒有想到,他只不過是開個玩笑,沒有想到衣衣真的如此。
蟬衣連忙拉開兩個人的距離,對于這樣的舉動,她也屬實有些含羞。
梧攸看著蟬衣紅潤的臉頰低聲一笑,轉而湊上前,在她的耳邊小聲道,“嘴里太苦了,自然更加渴望甜。”
說完搭在蟬衣腰上的手一用力,將其拉回自己的懷里,轉而吻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