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皇宮之中。
皇后一臉的不滿,原本以為蕭氏被誅,岐王的太子之位手到擒來,遠沒有想到竟然有種給他人做嫁衣的兆頭。
夏如畫自然能看出皇后心中不滿,朝堂上的事情,她也是聽父親說過的。
陛下被氣暈吐血,太子之位已久沒有著落。
不過父親曾言這陛下一直想要將太子之位傳四殿下。
想來皇后定然為這件事情而憂心。
“母后,現如今我們要做的就是將夏蟬衣給除掉。
四殿下身上的渡黃泉之毒,只有夏蟬衣可以解開,現如今夏蟬衣天天往紫宮跑。
這恐怕就是要為四殿下解開身上的渡黃泉,一但渡黃泉解開,便是對岐王殿下很不利。
母后萬般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此前春日宴,是她夏蟬衣僥幸,沒有葬身火海。
但這一次我們不能再放過夏蟬衣”
皇后微微點頭,她知道夏如畫此話不虛,夏蟬衣她絕對不能活著。
看來她必須找到一個好時機,將她的真面目解開,讓陛下想要包庇她夏蟬衣都不行。
蟬衣帶著伊祁澤漆便前往育嬰堂,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以至于她原本該來育嬰堂卻沒有來。
“太子妃,你來了月月他們可想你了”
這橙兒話音剛落,一個綠色的身影便沖了過來,一把撲進蟬衣的懷里。
“蟬衣姐姐你可算來了
我們都可想蟬衣姐姐了。”
蟬衣臉上不由地露出笑意,轉而摸了摸月月的頭,低聲道,“那月月有沒有乖乖度數習字。”
聽到這話,月月那是一臉的傲嬌,“蟬衣姐姐,月月可聽話了,現在月月的認識的字可多了。”
說罷月月便要拉著蟬衣去看,這是才發現蟬衣身后的伊祁澤漆,一臉驚喜地說道,“原來神官哥哥你也來了。
姐姐,這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那個和你寫字一模一樣的哥哥。”
聽到這話蟬衣微瞇著眼狠狠地挖了一眼伊祁澤漆。
她就應該早一點發現的,這么明顯,當時她怎么就沒有發現。
伊祁澤漆默默地偏過頭,他在衣衣的面前就裝不像,這可不是他的問題。
就在這時一旁的阿九走上前,低聲道,“阿九見過太子妃,見過神官大人”
蟬衣望著眼前有些陌生的女子,眉眼里露出疑惑。
一旁的橙兒見狀連忙開口道,“太子妃,這是阿九,此前我與太子妃你提過的。”
經過橙兒這么一說她倒是反應過來了,連忙點了點頭。
阿九“阿九謝過太子妃收留之恩。若不是太子妃收留,恐怕阿九如今已經不在人世。”
蟬衣連忙開口道,“不必如此,此事你最應該謝謝橙兒,若非橙兒救你,恐怕你也沒有辦法留下來。”
橙兒“不說了,不說了,太子妃不知道你要來,也沒有買些好菜,我這就去買菜。”
蟬衣輕聲一笑,“不用了,就平常一點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