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瑜,你到底對衣衣做了什么,讓她受了如此重的傷
而且你身上的毒,衣衣絕對不會輕易對一個人下。
所以你到底再威脅什么”
夏梓煦轉而抽出腰間隨身攜帶的匕首,將其架在顧祁瑜的脖子上。
她的動作很快,讓人一時間難以反應過來。
很明顯夏蟬衣的傷根本沒有影響道她。
而這讓顧祁瑜卻感到很是欣慰,既然夏蟬衣受的傷,梓煦無法感受到,那么他心里的負罪感一下子便減少了。
想到這,他的嘴角帶著一抹笑意。
夏梓煦看著他臉上的笑意,不由地警惕起來,他這個表情,可不像是一個被挾持之人。
顧祁瑜眉眼帶著一抹笑意,抬手握住梓煦的左手,低聲道,“梓煦不必如此,這一切都是夏蟬衣與我的合作。
我們二人互惠互利,從來不存在傷害。
再者我又怎么可能回去傷害你在意的人。”
夏梓煦眉頭緊蹙,一把抽回手,轉而一把握住顧祁瑜的手,將他別在其身后,轉而厭惡道,“給我老實點。
你身中劇毒,現如今又被我挾持,在我面前,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
顧祁瑜微微皺眉,梓煦下手果然絲毫不留情面。
“梓煦,我對你可從來沒有任何保留。
你且先放開我,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豈能辜負于你。
再者梓煦你應該很清楚,這里是胡瑕的皇宮,這宮殿里一共隱藏著二十七位暗衛。
從一開始,他們便可以將你拿下,又怎么會容許你如此放肆
所以梓煦,你應該對我至少保持一絲的信任。
我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允許別人傷害你。
現如今,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夏梓煦眉頭緊蹙,對于顧祁瑜的話,她能分的清楚真假。
像她這般實力之人,自當能第一時間感覺到屋內到底有多少人。
正如顧祁瑜所言,屋里還藏著二十七人,這二十七人的身手均屬于上乘。
若是剛才他們真的出手她未必能如此輕松的挾持住顧祁瑜。
顧祁瑜能感受到壓制他手的力度在減弱,這也表明了梓煦在信任他所說的話。
夏梓煦轉而松開手,隨后后側幾步,端坐在一旁,緊盯著他。
她現在雖然放開了顧祁瑜,但這并不表示,她真的對他保持信任。
被放開等我顧祁瑜,總算是能夠活動筋骨了。
“你最好實話實說
否則就算你有這二十七人,我也絲毫不放在眼里。”
顧祁瑜聽后淡淡一笑,轉而上前一步,與她面對面而坐。
“梓煦的身手,我自然相信。
梓煦問話,我當然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夏蟬衣,之所以會昏迷,不過是因為氣血逆行,加之傷口未能痊愈。
不過,你也不必如此擔心,巫醫已經開了藥,不打緊。
只不過眼下,卻又一件事情,很重要。
我與夏蟬衣的合作,不知道梓煦你知道多少”
顧祁瑜這是在試探夏梓煦是否能夠繼承夏蟬衣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