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兩邊都僵持不下的場面。
牧枝枝不禁說道“現在怎么辦,瘋子是最難纏的。”
還未聽到沈濁的回答,就見石智明勃然大怒。
“小丫頭你竟敢說老夫瘋了”
說完,便猛然飛身上前,比之剛才的速度更快,更猛。
糟了
牧枝枝尚未看清其殘影,就感到身后之人身體倏然一滯。
沈濁緊鎖眉頭,壓制住體內突然紊亂的靈力。
該死偏偏在這個時候。
他祭出佩劍,將牧枝枝護在其中,推離身邊,硬生生的接下石智明全力一擊。
被推遠的牧枝枝,錯愕轉身。
可也只來得及看到,流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將沈濁吞噬掉了。
“沈濁”
“你”牧枝枝兩眼通紅的看向石智明,“臭老頭我們跟你無怨無仇,為什么害我們”
“小丫頭,你不是說老夫是瘋子嗎,既是瘋子,做事何需道理。”
牧枝枝覺得自己此時真是犯了蠢,她同這人爭論什么。
她抿緊嘴使勁掙扎著,想從這個陣法中出去。
石智明細細打量陣中寶劍,突然怪笑道“連本命劍都舍得祭出,看來沈濁對你相當不一般啊,那我便將你抓回去,等沈濁自己上門。”
牧枝枝動作頓停,本命劍
不對,這不是重點。
她抬頭看向石智明,“臭老頭,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沈濁自己送上門。”
“哼。”
“這只是一層流沙,下面有洞窟三千,像沈濁這般,僅能將其纏住,要不了人命。”說著,他對牧枝枝譏笑道“不過,若是你這樣的小東西掉進這流沙中,自然是有去無回。不然,他怎么舍得把你丟在這上面。”
語畢,他手掌化作鷹爪般,就向牧枝枝襲來。
就在他的指尖碰觸到陣法時,石智明眼中大駭。
“怎么會”
從他的指尖開始,周身就如著火般,灼得他發瘋。
余光瞥見手指上的黑布一點點的粉碎,露出他森白的指骨。
“不不”
石智明目眥盡裂的繼續向牧枝枝出手,“沈濁”
就在牧枝枝仿佛感覺到,他的手指已經碰觸到她的毛發時。
她一臉欣喜地看向石智明的身后。
只見沈濁居然從細沙中騰起,一掌拍向石智明。
可石智明好似早就了若指掌。
他隨即轉身,五指并攏握成拳,接下沈濁這背后一擊。
石智明剛要嘲諷他的無用功。
便聽沈濁聲音低沉道“石堡主,你既已身死,還不罷手。”
什么
牧枝枝、石智明聽見這話皆是一愣。
牧枝枝呆若木雞的盯著石智明的背影。
他,他已經死了。
怎么可能
眼見石智明戰意全無,沈濁收手,飛身掠過他,停在牧枝枝身前。
他緊盯著牧枝枝,聲音略微緊張,“可有事”
“嗯”牧枝枝收回看向石智明的目光,有些恍惚地問道“你方才說,他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