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蟲的存在讓柏星多年來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種衰運隨伴身側,自己什么事都不順暫且不提,僅周圍人的厭煩和奚落就不是人人都能受得了的。
柏星的心性沒有長歪長殘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一想到做出這種邪惡之事的人就是眼前之人,江小白就從心底感覺到嫌惡。
“這種大氣運之人往往都是上天寵愛之人,摧毀這種福運也是要遭報應的,你就不怕嗎”江小白忽的問木楊。
“我又何嘗想呢,我也不忍心啊。”
木楊放下飲料,輕嘆了一聲,“這種天生的錦鯉之體幾百年也難出一個,如果沒有其他的考慮,就任由他帶著福運暢行,我其實還是挺期待那會是怎樣一種情況的。”
“不過當時盛家處于危難,而他的福運又太過逆天,先讓其折損一些,等到時限過了以后再恢復不失為一種解決之法。而且年輕時平順就好,到了中年后福運爆棚、幸福美滿順利,豈不是更有意思”
木楊說道。
江小白笑了一下,聲音中卻沒有笑意,“時限”
“正是,我給他特制的吊墜里放的符紙只能用上差不多三十年,三十年過后就能恢復如初了。”木楊點點頭。
“這話,木大師騙騙別人也就算了,還想騙我師父”江小白冷笑一聲,目光冰冷,“什么三十年時限那分明只是你的借口罷了符紙是三十年沒錯,那蠱蟲呢”
木楊一愣,然后滿是疑惑的問“什么蠱蟲那符紙和蠱蟲有何關系”
“你還想裝到什么時候”江小白已經不想再跟他虛以委蛇了,“那吊墜里藏有子蟲的事,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了”
“你在胡說什么,什么子蟲,那吊墜里哪來的子蟲”
木楊又是生氣又是迷茫的問。
“怎么,你是想說你沒有子母蠱蟲嗎”江小白挑眉,“吊墜是你制的,我師父在把它拆開時不僅見到了借運符紙,而且還有一個小蠱蟲在,只是它死于當場了,否則我還真想拿來讓你親眼看一看,也許那樣你才不會再狡辯。”
蠱蟲那是何等罕見之物培養它們頗為不易,又不是遍大街哪里都有的東西。
子蟲是在約半年前死掉的,江小白就不信這個人完全不知情。
可接下來木楊的反應卻是讓江小白都有點愕然了。
“我確實是有子母蠱,但是蠱蟲一直在我徒弟那里原來是這樣,這個孽徒啊”
只見木楊先是疑惑,然后就是震驚與憤怒了,在說到最后幾個字時更是砰的一聲猛然拍了一下桌子,發出了一聲巨響。
“汪”
一直安靜的窩在江小白沙發側邊陰影里、正在戳小熊玩的狗子頓時不樂意了,張嘴就沖著木楊一聲大吼。
拍啥拍,嚇死狗了。
“這怎么還有個狗等等,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