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揚在提到這件事時臉色也肅穆了一些,有些悔恨和氣憤,“當時那個孩子出現后,因為體質太過獨特,我就和逆徒說過他的事,大概他是暗中記住了并也打起了那孩子福運的主意,后來知道我要借運,就趁我不注意把子蟲放到了符紙之中裝到了吊墜里。”
木楊一直覺得蠱蟲很惡心,且充滿了邪惡,要不是那是黑老頭的遺物之一,他真想把那東西一腳踩死了事。
后來雖然帶著了,可平時是能不看就不看的,然后有了徒弟,他就立即把蠱蟲交給徐文祖照顧了,還自以為找到了苦力,覺得非常輕松自得
徒弟沒白收啊
那惡心人的小蟲子終于是有人照顧了
以后,每隔一段時間,徐文祖就會開口向他討要喂養蠱蟲的藥材,木楊都給了,但卻再也沒有去看過蠱蟲長的好不好、有沒有變化之類的。
所以徐文祖私自把子蟲放到柏星項鏈里的事,他是完完全全不知情的
“你可真是收了一個好徒弟。”
江小白輕哼了一聲。
徐文祖在一二十年前時才多大最多不過十幾歲罷了,小小年紀竟然就有了這樣的心機手段,做事狠心且還欺上瞞下,此人當真恐怖。
他的這個心機城府跟他師父比起來,真是甩了不知道幾條街。
“不過,他既然得到了那個孩子的運勢,應該會在生活中表現的非常明顯,可為何你幾年來一點都沒有發覺不對”江小白有些疑惑的說。
她這話一問,就看到對方的眼神有點閃躲了,“這個這個”
“你有瞞我的地方”
江小白瞇起了眼睛。
“這個事情,我確實做的不對。”木楊干干一笑,然后就掩飾性的拿起來那杯飲料開始吸,“那個孩子等等,我可以稱他為孩子,你為什么也要這么說人家可比你要大”
江小白瞥他一眼,“這個跟你無關,你說你的。”
“行吧。”木楊頓了頓,才解釋,“其實當年我在借運的時候,有偷偷制了一個沾運符。”
江小白眼中冷光閃過,“哦只有一個”
“兩個。”木楊嘿嘿一笑,“就做了兩個,我和徒弟一人一個,但我的沒用,他的用了,用了之后我覺得自己一樣能受益,就把另一個也給他了。”
沾運符,顧名思議,就是“沾取”別人的福運,讓自己受益。
不過這種符不太好制,即使制出來了,效果也是不太穩定的,這種好運有可能只偷來一天,也有可能偷來半年,總之,一切隨機,全看運氣。
要是江小白自己來制,那效果絕對是半年起的,不過依她看,這個木楊水平也只是一般,他能制出一個月的就算非常強了。
“我當時還納悶呢,逆徒用這沾運符的效果是不是也太好了,就兩張符,可是都過去了幾年怎么仍然有效”
木楊說著說著聲音就小了,因為他對上了江小白滿是鄙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