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但是又不喜歡和其他人討論這些事情,江月對這些彎彎繞繞弄不明白,便和西薄雨一樣保持安靜,聽著相睢他們幾個的談話。
大家中午回酒店睡了一覺,下午為了保持狀態良好,江月還在太陽穴那里噴了一點藍胚素香水提神醒腦。
四個小時后江月走出考場準備和室友們會和,西薄雨最先出來,正站在一顆大樹下等她。
下午六點鐘,陽光已經不那么刺眼了,金色的光線近乎溫柔地灑在那顆樹上,給那顆蔥郁的大樹鑲了一層燦爛的金邊,每一片樹葉都沐浴在燦爛的金輝里。
西薄雨站在樹下,穿著白色襯衫和淺灰色工裝褲,他正仰頭看天,似乎察覺到了江月的目光,便突然回眸,那雙冰藍色的眼眸穿過人群靜靜地望過來。
女aha站在淺灰色的臺階上看他,這個時候的光線實在是太溫柔了,每一絲光線都恰到好處,女aha那雙總是很冷漠的灰色眼睛也被映照的暖融融的。
西薄雨心里微微一動,睫毛輕輕地顫了一下。
好像哪個游戲里的建模人物跨破次元降臨人間,實在是太不真實了,很容易讓人恍惚。
兩個走出的考場的aha經過她身邊時腳步微頓,微張著嘴巴看著她。
江月走下臺階,因為考試而一直繃緊的神經突然舒緩下來,哼著不知名的歌曲一直走到那顆樹下。
她和西薄雨并肩站著,瞇著眼睛看著被金色陽光籠罩著的花壇,和他一起等相睢出來。
也說不清為什么,明明經歷過那么激烈的考試,心臟還在劇烈跳動,心情卻像天邊的白云一樣舒展平靜。
江月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用肩膀撞了一下西薄雨“等相睢回來我們去買奶茶吧,我想要喝一大杯冰鎮的多肉葡萄。”
西薄雨很認真地點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過了一會,相睢從考試中心里走了出來,他的胸膛劇烈起伏,一看就是剛經歷過一場苦戰。
他看見樹下的江月和西薄雨,邁著結實的大長腿小跑過來,撐著樹干氣喘吁吁地說道“我靠了,高級機甲駕駛證真踏馬難搞,我抽到的是一條30米長的黑環蠕蟲,差點把我的機甲絞死在里面。”
他看著江月和西薄雨“你們抽到的對手是什么”
西薄雨說道“是兩只十五米長的甲殼蟲,頭上的角非常鋒利,一直試圖撬開我的機甲關節。”
相睢看著江月“你呢”
江月說道“我抽到了兩只20米長的藍眼蚰蜒,單憑機甲作戰非常棘手。”
相睢的眉毛又皺了起來,喃喃說道“機甲維修原理變簡單了,但是機甲實操難度加深了。”
西薄雨抬頭看了一眼快要落山的夕陽,開口說道“別想這些了,我們去奶茶店吧,看看江森他們有沒有出來。”
三人結伴走出考試中心,來到約好的那家奶茶店,過了一會,江森三人喘著粗氣走過來。
江森拿著菜單給自己扇風“我去,這一年的機甲實操難度真高,我差點過不了,我抽到了一只十七米七彩蜘蛛,它吐出的網賊幾把黏,特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