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里點了一杯復合果汁,特意標注了多冰,吐著舌頭說道“我抽到的也是七彩蜘蛛,它吐出的網是真令人頭疼,口器里分泌的酸液還能腐蝕機甲,我真的是驚心動魄,心跳就沒下過一百八。
白望勾選了一杯冰鎮的藍莓氣泡,他氣若游絲,癱在椅子上比劃了一下“我抽到了黑環蠕蟲,把機甲墜到它身上,給它爆漿了。”
那肯定是一場緊張激烈的戰斗,卻被他描述的干巴巴,相睢切了一聲,點了一杯海鹽檸檬。
西薄雨和江月一樣點了一杯多肉葡萄,江月噸噸噸把一大杯多肉葡萄喝完,又要了一杯玫瑰冰沙。
奶茶店的門再一次被推開,幾個熟悉aha走了進來,是戰斗系二班的學生,看樣子也是累得不輕。
大家打了一聲招呼就安靜地和奶茶,討論的都是機甲實操的考試經過。
這些人的口才可比江月這幫人好多了,把考試經過里的險象環生、生死一線、緊張急迫、人物心情全都描述出來了。
江月聽得直樂。
晚上自然是不回學校的,六個人出去干飯,因為眾口難調最后只好選了九宮格火鍋,六個人開始給自己調火鍋蘸料,并且都認為自己調的蘸料是最好吃的,簡直超絕自信。
吃喝玩樂之后滾去酒店睡覺,西薄雨訂了一個套房。
套房里三個房間,他們六個人兩人一間,aha都是那種熟悉起來就不在乎細枝末節有時比oga還黏糊的生物。
明明除了江月之外他們都很有錢,偏偏嘻嘻哈哈地擠在一個套房里。
江月又和西薄雨住一間,床是一米八的大床,江月洗完澡穿著睡衣走出來,西薄雨正坐在床上看終端。
江月捂著腺體問道“西薄雨,你帶腺體貼了嗎”
西薄雨愣了愣,說道“我也忘帶了。”
其實這種套房肯定會腺體貼,但是西薄雨和江月兩個人似乎都遺忘了這件事,江月吹干頭發就躺在床上看星際要聞榜。
沒了腺體貼的阻隔,江月那極寒極冷的信息素就那么悠悠蕩蕩地飄了出來。
西薄雨聞到了,但他沒有吭聲。
江月把星際要聞榜從上到下看了一遍,發現今天沒有什么特別重要的新聞,就關掉終端躺在床上伸懶腰。
她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時間“西薄雨,現在都晚上十二點了,咱們關燈睡覺吧。”
“嗯。”
西薄雨關掉燈,安靜地躺在床上。
江月的睡眠質量一向非常好,她戴上隔音耳塞一沾枕頭基本秒睡,不到三十秒她的呼吸就變得綿長平緩了。
西薄雨知道,江月已經陷入深度睡眠中,他卻困意全無,怕把江月吵醒,干脆一動不動地平躺著,眨著眼睛看著華麗的水晶吊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