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們紛紛下床吃早飯,江月無聲地松了一口氣,只是胸膛中那顆高高懸起的心依舊沒有放下去。
相睢風卷殘云吃完了六個生煎包,手里捏著一個蝦餃環顧四周。
“我的小老虎呢”他問道。
江月說道“我剛剛看見它跳出了窗子。”
“噢,那是去外面玩了,這么關著,精神體都會郁悶。”
庫里咬著一個菠蘿燒麥說道“你們看見學校剛剛發的通告了么,津未校區封校,所有學生以及教工人員非特殊情況不得外出,這意味著整個暑假我們都要待在津未校區了。”
江森戴上了痛苦面具“我的媽呀,整個暑假都待在寢室里不能外出,這到底是上學還是坐牢來了”
“特殊時期啊,等腦瘟過去就好了。”白望在一旁說道。
“什么時候才會過去”西薄雨聲音低低的。
他依舊面無表情,但是他內心的煩躁都快溢出來了,整個人非常低氣壓。
他最近信息素紊亂,一周至少要在腺體那里打上兩針抑制劑,雖然腺體上還貼著腺體貼,但還是能看出周圍的皮膚隱隱泛紅。
要和四個光著腚的aha共處一室,整個暑假都和他們待在一起,西薄雨對此非常崩潰。
他當然可以使用一些特權一個人遠走高飛,但是看到江月和那四個朝著類人猿方向返祖的aha,心里又開始舍不得了。
其實換了其他的地方還是得隔離,他不會仗著自己是最高指揮官的兒子就胡作非為。
所有的自由都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的。
2708寢室的六個人剛剛吃完早飯,小老虎就叼著兩只死掉的麻雀從窗子里跳了進來。
它把兩只麻雀放在他們吃飯的餐桌上,嗷嗚一聲后又急匆匆地出去了。
相睢一頭霧水“它看什么去啊,今天怎么這么活潑。”
他拎起一只死麻雀晃了晃,一臉納悶“它什么時候喜歡抓麻雀了,它以前都抓精神體,總不能把麻雀抓回來給我當口糧吧”
江森笑了兩聲“那也說不準,可能在小老虎的眼里你特別蠢笨,生存能力堪憂,它擔心你在這個不能外出的時候餓死,所以不辭勞苦地給你抓了兩只麻雀當儲備糧。”
西薄雨十分贊同地說道“我們最近沒有外出,在精神體眼里這種情況是十分異常的,它們會以為我們被困在了籠子里,失去了去外面捕獵的能力。”
庫里摸著下巴說道“怪不得江月的金雕打飯的積極性那么高,原來在金雕眼里它這是去外面給生存能力堪憂的主人覓食去了。”
西薄雨“也可以這么說,金雕給了其他精神體充足的安全感,讓它們知道你們不會被餓死。”
他抬起頭看著窗外的長生樹,眉頭微微蹙起“可是相睢的小老虎怎么突然給相睢捕獵呢”
相睢樂了“當然是因為它深愛我”
中午,小老虎叼著一只灰毛兔子回來了。
兔子非常肥,2708眾位軍校生面面相覷,看著桌上的灰色兔子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