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里激動的搓搓手“你們知道的,我的精神體是火焰,不如我們烤兔子吧”
江森小雞啄米般點頭“啊對對對,小老虎看著呢,如果我們不吃,它會傷心的,人家辛辛苦苦給我們抓回來的,擔心我們吃不飽”
大家都是學過解剖課的軍校生,千奇百怪的異變種和蟲族都能對付,一只兔子自然不在話下嗎,下刀那叫一個干脆利落。
江月沒什么興致,她盯著坐在桌子上舔毛的小老虎,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濃重。
這一晚上她沒怎么合眼,有心想告訴相睢,卻又怕鬧得人心惶惶。
她對著終端看了許久,再一次點開了終端,在搜索欄那里搜索貓咪去世前的征兆。
一些貓咪去世前會給主人叼回很多動物,一些貓咪去世前會替主人找出丟失很久的小物件,希望主人能夠開心,貓咪預感到自己去世前還會用身體蹭家里物品,希望能在主人家里留下自己的氣味。
“這是貓咪最后一次宣誓主權,希望主人能夠記住它。”
黑暗中,小老虎從相睢那邊走了過來,它用濕潤的鼻尖碰了一下江月的臉,安靜地趴在江月的枕邊。
江月貼上它毛絨絨的腦袋,在它耳邊輕聲問道“小老虎,你病了嗎”
小老虎開始舔著她的臉。
江月一夜未眠。
后半夜,小老虎從她的床上跳下去了,透明的小老虎完美的隱匿在黑暗中,江月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在恐懼和擔憂中度過了這一夜,第二天醒來,她從床上跳下去,發現自己桌子上多了兩枚粉色的花瓣形狀的紐扣。
這是她那條粉色蕾絲大短褲上的扣子,因為價格低廉做工粗糙,扣子沒縫勞,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丟了。
江月從桌子上拿起那枚紐扣,發現上面還沾著一點灰塵,也不知道小老虎是從哪里把它們找出來的。
她把兩顆扣子死死地攥在掌心里,恍惚之中聽見江森詫異地說道“誒,我的桌子上怎么多了一根鞋帶,還沾著這么多灰”
西薄雨跳下床,他隨意往桌子上一瞥,發現桌上放著一枚粉鉆胸針。
他拿起胸針,聲音訝異“我弄丟的胸針怎么在我桌子上”
“誒,這就離奇了,難道咱們寢室被哪位幸運神光顧了”白望不再睡懶覺,精神抖擻地從床上跳下,十分期待往桌子上一瞅。
他笑出了聲,拿起一枚白色的無線消噪耳機,吹落上面黏著的灰“誒誒誒,這不是我丟了一只的耳機么”
庫里也跳下床,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半個指甲蓋大小的游戲卡帶,熱情高漲地說道“我靠,動物們的家園”
相睢趴在床上往下瞅,發現自己的桌子上擺了一把五香瓜子。
他跳下床,從桌子上拿起一枚發潮的瓜子,笑道前仰后合“哈哈哈,老子前天灑在柜子底下的瓜子哪個傻缺把它們一顆顆撿出來的啊哈哈哈”
江月一直低著頭站在桌子前,相睢抓了一把瓜子給她看,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江月的肩膀。
江月轉過頭看他,相睢笑哈哈的表情頓時僵住了,他呆呆地看著江月,聲音有些慌。
“江月,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