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很冤枉,她覺得自己已經夠低調了,一個人悄悄躲在廁所里補襪子,一個人靜悄悄的躲在圖書館里看書,恨不得把自己給藏起來。
她快要郁悶死了。
回到宿舍,已經出院的相睢看了她一眼,女aha雖然精神很好,但她發達的駝峰明顯縮水了一大圈。
“三天禁閉的滋味怎么樣啊”西薄雨從上鋪伸下來一條腿,雪白的腳尖踩在梯子上,頗有幾分幸災樂禍的看著江月。
江月酸溜溜的說道“比不得某個背景深厚的貴族少爺,連教導處主任都不敢惹。”
西薄雨從上鋪探下頭,眼睛在江月的胸部掃視了一圈,陰陽怪氣的贊嘆“看起來你過得不好,駝峰都餓瘦了一圈。”
江月“”
她氣紅了耳朵,攏了一下上衣,罵道“也不怕長針眼。”
她踩著梯子上床,對床的相睢正坐在床上吃炸雞腿,他張開血盆大口,一口一個雞翅,連骨頭都不吐。
aha的牙齒非常堅硬,消化系統一級棒,別說骨頭,就算吃進一袋釘子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江月現在身無分文,睜著一雙死魚眼看著相睢,渾身散發著濃重的怨氣。
在女aha的死亡視線下,相睢停下咀嚼運動,捧著雞翅桶看她。
四目相對,五秒鐘后,相睢把雞翅桶遞了過去,江月也不客氣,捧著桶往嘴里倒了兩塊雞翅,一桶20塊雞翅,相睢吃了5只,剩下的15塊雞翅全進了江月的肚子里。
6號床的西薄雨用腳踹了一下江月的后背,江月轉過頭看他,西薄雨遞給她一個錫紙包,江月疑惑拆開,發現是一大塊烤的流油的小羊排。
江月警惕的看著他,西薄雨聳聳肩“放心,沒有毒。”
江月拆開錫紙,顧不得燙手,張開血盆大口扯下一塊冒著熱氣的羊肉,她的吃相非常狂野,骨頭被她咀嚼粉碎,也就一分鐘左右,一整塊小羊排消失了,但悲傷的是,江月依然很餓。
相睢湊過來“沒吃飽”
江月點頭。
相睢跳下床翻找一陣,翻出一袋風干牛肉。
1kg的牛肉干,兩分鐘消滅。
室友們目瞪口呆。
白望遞來的巧克力餅干,消滅。
庫里給他的巨無霸漢堡,消滅。
江森友情贊助的醬牛肉,消滅。
江月終于飽了一點,江森默默的給她倒上一杯熱水。
“可憐的孩子,餓壞了吧。”他慈愛的看著江月,摸了摸江月的腦袋。
江月喝完水,突然感覺不對,她端著水杯警惕的看著江森“你怎么突然這么好心”
江森搓搓手,溫柔的笑容里竟然有一分忐忑“實戰課抽簽,我抽到了你。”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我會收斂的。”江月說道
江森松了一口氣。
由于江月出手過于暴力,實戰課老師干脆把她和西薄雨分到一組。
江月知道后差點跪了。
沒辦法,她現在看到西薄雨就犯怵。
實戰對練已經成為江月最恐懼的課程之一,她寧愿去解剖室面對那些千奇百怪的蟲子也不想面對西薄雨。
然而天不遂人愿,解剖課已經開始解剖體型比較大的蟲子和異變種。
有些蟲子和異變種的外殼比合金板還要堅硬,所以他們不得不組成小組彼此協作。
解剖老師非常懶,直接按照寢室分組。
于是江月非常悲催的和她的室友們組成了一個解剖小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