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望笑了,一頭白毛的他此刻看上去竟然有點滄桑“是啊,每個人承載的東西都有限度,所以英雄不好當啊。”
總之,大家都非常擔心相睢。
晚上九點鐘,相睢依舊沒有回復他們的訊息。
江月時不時的看一眼終端,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突然,終端震動了一下,江月連忙爬起來打開訊息。
發訊息的人并不是相睢,而是導員付巖。
去北校門等我。
江月一頭霧水跳下床穿衣服,西薄雨從床上探下頭問道“怎么了”
江月“導員讓我去北校門等他,也沒說什么事情,我總覺得不是啥好事。”
顯然,那根霸王旋風純肉烤腸讓她記憶猶新,并給她留下了一抹濃重的心理陰影。
庫里抱怨“我也想去啊,怎么這種事就輪不到我呢。”
江月戴上了痛苦面具“不,你不想,被人拍腦殼的痛苦你不會懂的”
江森打了個響指“奈斯,祝你一路順風。”
江月和他擊了個掌,不情不愿的去了北校門。
智械大門徐徐打開,門外停著一輛熟悉的黑色小轎車。
江月坐在車里,司機轉過頭,露出一張端方斯文的臉,很像換臉大司馬的肌肉金輪。
正是他們的形勢與政策課的老師司興安。
江月的形勢與政策課學習的一塌糊涂,看見司興安之后她臉上的痛苦面具又疊加了一層。
上次還有西薄雨陪著她,這會就江月一個人坐在后座,這感覺別提多別扭了,簡直渾身不自在。
“付老師,司老師,我能問問你們要帶我去哪么,我現在特別害怕。”
司興安笑了一聲“告訴孩子吧,瞧把人小孩嚇的。”
付巖“喲,你又開始裝好人了。”
空氣出現一圈圈透明漣漪,一只透明的鴿子從漣漪中鉆出來,鴿子缺了一只翅膀,但這并不妨礙它的輕盈與美麗。
這是見過的第二個精神體,鴿子在車里盤旋了一圈后停在了付巖的肩膀上。
他撫摸著鴿子,轉頭看向江月,眼神很慈祥,神色很溫和的說道“你知道相睢的哥哥吧。”
江月點頭“我知道。”
“他遇到了一點小問題。”
江月的灰色眼睛頓時變成了豎瞳,像大型貓科動物一樣警覺的看向付巖。
“什么問題”
不會又是精神力失控,然后在貓砂盆里拉屎吧
救命啊
不能再想了
付巖笑了笑“一會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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