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感慨“住了這么多天的地方說沒就沒了,什么時候才能搬出薔薇區啊。”
相睢挖苦他“當初搬到薔薇區,最興奮的人就是你。”
江森戴上了痛苦面具“我哪知道早八晚八都得戴狗嘴套啊,你知道oga怎么稱呼我們嗎,他們管我們叫aha狗”
西薄雨瞥了江森一眼,眼神有億點點嫌棄。
江月爆笑“哈哈哈,你這叫樂極生悲。”
看完熱鬧之后六個人往回走,一邊走一邊閑聊,江月無意間提了一嘴“好像很久沒有看到付巖導員了。”
相睢也隨口說了一句“是啊,我家里人也很忙,一個星期沒聯系我了。”
大家一起去食堂喝著難喝的營養劑,一邊聊些不著邊際的問題。
因為戴著狗嘴套,大家用吸管喝營養液的樣子都特別滑稽,食堂里的oga們看著他們嘻嘻笑。
江月的目光黏在他們精致而美麗的服飾上,有一位甜美的女oga路過她身邊,她背著一個非常精致的珠光貝殼包,連拉鏈都做成貝殼形狀。
江月的目光一路追隨著可愛的貝殼包,直到一只雪白修長的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
江月回過神,西薄雨問他“你還要營養液嗎”
“幫我拿個草莓味的,謝謝”
西薄雨起身去拿營養液,江月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江森打趣“眼珠子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你能不能收斂點”
江月說道“你們不覺得她的貝殼包包特別好看嗎”
江森“什么包”
相睢“什么貝殼”
白望“什么包什么貝殼”
庫里“她背包了嗎”
江月“”
啊啊啊啊啊太痛苦了
江月直接痛苦面具,她睜著死魚眼揉著太陽穴,有氣無力的說道“沒什么,就覺得人家好精致,跟他們一比,我就像個原始森林里裸奔的獸人。”
西薄雨端著營養液回來了,他對江月的話很贊同“那倒是,aha都活得很粗糙。”
喝足營養液回到宿舍后,江月躺在床上睡午覺。
下午沒課的時候,大學生可以睡到下午兩點多。
江月睡到兩點半,寢室里拉著窗簾,光線有些昏暗,她揉揉眼睛,發現其他室友都在睡,只有相睢的床鋪是空的。
西薄雨也醒了,正躺在床上玩終端,江月問一旁的西薄雨“相睢去哪了”
“可能上廁所去了。”
一個小時后相睢依然沒有回來。
江月給他發的訊息他也沒回,她抓了抓頭發,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五個小時后,相睢依舊沒有回復室友們發送的訊息,寢室里的人面面相覷,大家都有點著急。
“你們這么神通廣大,能不能打聽一下相睢怎么了”
江森嘆氣,看向江月“問不出來,軍部的事情都是機密,泄密可是要進監獄的。”
大家愁眉苦臉,西薄雨蹙眉說道“我只知道他哥哥上個月出任務,事情進展不太順利。”
江月倒吸涼氣“難道他哥哥遇到危險了他哥可是個3s級別的天才啊”
西薄雨糾正她“準確的說,相睢他哥哥是3s,在精神領域中,這種接近臨界值的精神力本身就是巨大的危險源。”
這個江月知道,大貨車超重之后輪胎會爆炸。
人和大貨車一樣,承載的東西是有限度的。
那本意識投射江月看過很多遍,雖然里面的描述很搞笑,但笑完之后會有細思極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