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里正在開發游戲,已經熬了一周,正是關鍵時刻,只能送給江月一套昂貴的全息游戲倉表示歉意。
在這些禮物之中,西薄雨的禮物最出人意料,他送給江月一整套香水小樣,都是非常昂貴的、市面上已經絕跡的絕版香水。
這讓江月的情緒直線飛升,心情總算輕松了一點,她開始安慰自己。
這些事情雖是因她而起,但并不能過于自責,不能陷入自責的情緒里出不來,她更要做的是如何保護自己,保護別人。
除了政府發放的補償金之外,社會也開始為那些遇難者籌集捐款,江月把軍部發放的50萬元補償金全部捐了出去。
由于身體的特殊性,她到哪兒都是一個巨大的危險源,對于以后的路如何走,江月非常的迷茫。
她現在已經意識到,她這一生很難平靜的生活下去了。
真是一個非常悲傷的事實。
沒了補償金,江月支付不起短租公寓的房租了,她退掉了短租公寓,找了一家廉價的旅店,順便把室友們送她的禮物掛在了交易網站上。
當然,西薄雨送她的香水肯定要留著,這是小仙女最后的倔強。
江月租的小旅店隱沒在偏僻的小巷里,只要50塊錢一晚。
沒有窗子,沒有獨立廁所,也沒有齊全的家居設施,這里和救濟中心一樣,只有一張床一張桌椅。
江月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想到了這具身體的原主人。
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經歷了什么呢,是不是上次發生在禹城貧民窟的蟲災也是跟這個身體的前任主人有關系呢
前任主人的精神意識是在上次的蟲災中消亡的嗎
蟲族為什么要帶走這具身體呢
江月煩躁的抱著枕頭翻了個身,活動了一下腳腕。
她將自己粘滿蛛網的工作服處理掉了,但是兩個扔出去的重力環沒有找到。
那兩個25斤的重力環也許被蟲族的酸液腐蝕掉了,軍校的重力環質量一流,真是可惜了。
沒有重力環的日子真的十分不習慣,走路輕飄飄的,一點扎實感都沒有。
她召喚出自己的金雕,把臉埋在它腹部的絨毛里慢慢的睡著了。
歷越市警察局會議室。
參與調查的警員開始例行匯報。
“我們在藍鯨大廈底部發現了蟲族挖出的地下通道,這一次的蟲災是蓄謀已久。”
“他們似乎想從藍鯨大廈里帶走什么東西。”
“上一次蟲災發生在禹城貧民窟,我們也發現了坑道蠕蟲所挖的地下通道,同上一次一樣,他們一定想從這里帶走什么東西。”
會議室里一陣沉默。
警員們翻閱相關資料,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兩次蟲災中的唯一幸存者江月。
“兩次都是幸存者,是否過于幸運了”
一位警員翻閱著江月的筆錄。
“看上去沒什么異常,細細一想,全是異常。”
“可是測謊儀沒有反應。”有人說道。
他身旁的警員笑了笑“江月是軍校生,心理素質比一般人強,況且這種精神力強大的人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和心率,測謊儀在他們面前就是個擺設。”
警員們的終端齊齊響起,是法醫發送的解剖報告。
“報告結果怎么現在才出來”
“早就出來了,只是沒到我們手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