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極少數的aha才擁有這種野獸般的豎瞳,他們是aha中的aha。
他們嗜血,好戰,危險,暴戾,冷漠,道德淪喪,人性扭曲。
江月抓著黑皮aha的頭顱,把他的腦殼一下一下砸向鐵質的的床欄。
咚、咚、咚、、、
監獄里不該剃頭的,都是青皮不好借力,腦殼滑不溜秋不抓手。
因為太過用力,江月的指甲已經嵌在他的頭皮里,血順著她的指尖往下流,染紅了她灰色的囚服袖口。
黑皮aha握住腦袋,聲嘶力竭的喊道“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他的前額皮肉迸裂血肉模糊,臉上鮮血淋漓。
江月放開了他的腦袋,抖了抖指尖上的血,血珠甩在被子上暈開。
江月眨了眨眼,突然抬腳踹向他的胸口,她出手的速度太快,牢房里的其他人只見到黑皮aha像個沙包一樣飛過去,隨著噗通一聲巨響,眾人再眨眼時黑皮aha已經狠狠地撞到牢房的鋼化玻璃門上,因為相互作用力,他被鋼化門反彈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滾了一圈。
“咳咳咳。”胸口被猛踹一腳,那個黑皮aha頓時踹不過氣,張大嘴巴拼命呼吸。
江月的襪子上沾著血,她一步一步走向倒在地上痛苦喘息的黑皮aha,灰撲撲的水泥地板上留下一串血色的腳印。
黑皮aha驚恐的往后瑟縮,他靠著塑鋼門蜷縮成一團,江月站在他面前低頭看他。
灰色的豎瞳冷冰冰的,沒有憤怒,沒有輕蔑,沒有恐慌,女aha神色平淡的抬起腳踹向了他捂著胸口的那只胳膊。
令人牙酸的骨頭碎裂聲響起。
黑皮aha的兩只手臂全斷掉了。
女aha表情平淡,似乎只是碾碎了一根礙事的樹枝。
死一般的寂靜中,江月走向床鋪,她抬腳走過地上的血泊,抖了抖床上的被子把它鋪平,又把枕巾撲在枕頭上,仔細撫平上面的褶皺。
她掀開被子準備睡覺,666牢房里的所有人都悄悄松了一口氣。
女aha伸出兩根手指捏著被子角突然轉過頭,黑皮aha和牢房里其他人的身軀猛地一顫。
難道還沒打夠
殺雞儆猴也該有個限度吧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門前的黑皮aha已經癱成了一只死狗,剛剛對江月動手的人心率直線飛升。
坐在上鋪看戲的罪犯們拉高被子緩緩倒下,這種生死時刻誰也不想惹人注意,恨不得找個烏龜殼縮在里面。
窒息的寂靜中,江月開口了。
“對了,把你們的腳好好洗一洗,如果明天再讓我聞到誰的腳臭味,我會把你們的每一根腳趾骨碾成粉碎。”
江月不再去看臉色各異的獄友們,她掀開被子倒在床上,用被子蓋住臉。
“把燈關了。”江月說道。
666牢房寂靜的可怕,話音剛落立刻有人把燈關掉了,牢房里重新陷入寂靜與黑暗之中。
牢房里的罪犯們輕手輕腳上了床,不敢再弄出一丁點動靜。
夜深人靜,江月躺在被子里流下了兩行眼淚,她死死咬著牙,按住自己不斷顫抖的手臂,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這樣的日子真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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