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已覺得自己可太機智了。
這樣不僅理由充分。
他們要對抗五條家的六眼嘛急需十影法術啊,提前看看沒毛病。
而且還一箭雙雕。
如果禪院奏繼承十影的可能性很大,那他們親子關系的謠言就不攻自破,如果他沒可能繼承十影法術
害,那這孩子對他也就沒什么用了。
參考那個天與咒縛的二兒子,如果這樣,禪院甚已倒不是很在意這孩子跟自己有沒有血緣關系了。
禪院甚已計劃通
于是他又去找了一趟禪院直毘人。
禪院直毘人聽了他的想法,驚了,“鑒定繼承十影法術的天分這要怎么鑒定”
御三家都有自己獨特的啟蒙方式,例如禪院家的孩子,大多在46歲之間覺醒天賦,隨后是術式,但在此之前,誰也不知道覺醒出來會是什么。
不然以禪院家偏激的唯術者論,真有鑒定的方法,早第一個用上了。
并且很可能把所有沒有咒術天分的孩子都提前溺斃在馬桶里。
禪院甚已一噎,“想辦法嘛”
他想了想補充,“不是說直接鑒定天分,迂回一點,比如未來對,能預知未來的術者,我記得我原來見過一個”
他越說越起勁,“雖然這種術式都是有一定幾率的,但是萬分之一的未來也是未來,我們可以”
禪院直毘人聽了一半,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你是說,算命”
禪院甚已“”
禪院甚已“對,就是算命。”
空氣安靜了兩秒,禪院直毘人面無表情,就差在臉上寫“你是不是一個大傻子”。
雖然他們自己就是封建迷信,那就更不該輕信封建迷信了啊
禪院甚已也一頓,但仍然很堅持,“我不管你說了,這事你要幫我”
禪院直毘人“”早知道不把話說那么滿了。
總而言之,最后把儀式定在禪院奏百天的時候,順便還軟磨硬泡帶上了半歲大的禪院直哉。
禪院甚已是這么想的。
“萬一我崽繼承了十影法術,到時候一對比,禪院直毘人那老混蛋不就丟人大發啦”
人活著還是得有點希望,帶著對未來的美好想象,禪院甚已樂顛顛的從議事的宗堂走了。
百天的時間過的很快,小孩也逐漸長開。
如仆從所說,他果然不像禪院家的孩子。
主要眼睛不夠小、咳,不對,不是丹鳳眼。
雖然這么說,其實也不是很圓,處在幼稚和高冷之間,瞳仁略細長,有點像雪地里的狼崽。
禪院奏的長相并不符合禪院家傳統,但因為不愛哭鬧、作息規律,在仆人中還是很受歡迎。
尤其是跟隔壁的禪院直哉對比。
據說仆從間已經默認了匯率,私下換班,直哉少爺一小時的班抵奏少爺五小時。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他。
比如隔壁帶禪院直哉的領班。
原因也很簡單他缺人啊手下特么沒人了啊都想盡辦法跑到對面那個組去了
帶兵打仗,人先跑了可還行他又不能怪自己的主子脾氣差,就只好怪敵人太狡猾了。
這種傾向從禪院奏滿月開始出現,到儀式前,愈演愈烈。
主要是大家都知道,禪院奏剛出生就能看到咒靈,乖乖,多么有天賦
抱大腿要趁早啊,不然等所有人都知道了,就不好抱了
隔壁的人從一兩個,到兩三個,再到六七個。
這邊領班的臉也從黯淡,到陰沉,再到鍋底灰。
儀式的前一天,領班憤怒地決定他要報復他要泄憤他要放飛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