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想出了一個新辦法。
十秒鐘后,以禪院奏為中心,地面上不斷涌現出金色的線條,組成一個又一個禪院直哉的形態來。
羂索汗毛直立,雞皮疙瘩從腳底板起到天靈蓋。
在他看來,這根本不是一屋子的嬰兒。
這特么是一屋子的地雷啊
羂索已經快要窒息了,但禪院奏仍然在不停的“生產”著“禪院直哉”。
雖然這些嬰兒只是一個形態,并未賦予相應的靈魂,只是按照禪院奏既定的程序,重復之前禪院直哉大叫并扔東西的動作,不受控制的在滿屋亂轉。
但隨著數量越來越多,羂索絕望的發現他根本就躲不過去
羂索累了,疲倦了。
直接推,放棄任務
羂索打開穆德樂的頭蓋骨,毅然決然的跳了出去
他倒不是想直接用這個形態逃跑主要是,禪院家雖然沒有五條家防護六眼那么嚴,但還是有結界守護的,萬一未登陸咒力引起警報,以這個弱的要死的形態被發現,就算是他也難逃一死。
況且,羂索好歹也活了千年,看人還是很準的。
經過剛才這一出,他已經大概看出來,這小孩什么其實都不懂,純屬就是在湊熱鬧。
所以他是這么想的,我先躲一下,這身體不動了,那小孩自己玩一會,肯定覺得沒意思了,自己就不玩了嘛
等那個時候他再回去,隨便找個什么把小孩裹起來,注意不和他接觸,找到簽筒偽造一下占卜結果,敷衍一下禪院家,這事就安全過去了。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禪院奏不僅對他感興趣對他的這具身體也很感興趣
禪院奏是什么世界意識啊
只是禪院奏雖然是世界意識,但實際上對這個世界了解還很少這種感覺,就好像你是一個頭,卻和你的身體四肢斷了聯系,你當然會自然而然的想把聯系找回來。
所以,出生的時候他探索了仆從,后來探索了各種書籍,包括那本日本權利結構之謎。
羂索檢查不出來,因為那東西就是他現變出來的
雖然禪院奏對這全新世界的一切都非常感興趣,但新生兒的體力和精力都有限,目前為止,他只能解析自己“觸摸”范圍內的物體。
至于人,經過幾次試探,他發現,必須是對方在精神上對他沒有任何防備,他才能夠和對方建立連接、復制信息。
禪院直哉年紀還小,還沒有建立精神防備,所以被他直接進入。
而之前他之所以一直沒有復制到穆德樂的信息,就是因為羂索在控制著穆德樂的身體。
羂索一走,好嘛,禪院奏眼前一亮,直接撲了上去。
大復制術走起刷刷刷刷刷刷
于是,變成腦花的羂索眼睜睜看著剛才的一地小孩還沒消失,嗖嗖嗖的,地上又不停開始長出老頭來
羂索目瞪口呆jg
此時此刻,他不禁發出了和十幾分鐘前的禪院直哉相同的疑問。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一時間,房間里充斥著老頭和小孩,以一種古怪的姿勢,一邊叫一邊在房間里到處搞破壞,宛如大型游戲卡bug現場,還得是病毒入侵,服務器整個混亂的那種
場面極其壯觀,生動極了。
角落里,腦花羂索看著房間里一大堆的“自己”,頭皮發麻,整個人都窒息了。
草,這到底哪個是他真正的身體,擱這玩大家來找茬啊
關鍵這一模一樣也特么沒有茬可以找啊
禪院奏穿著夸張的羽織,坐在地上咯咯笑,一邊笑一邊拍手,笑得羂索心臟驟停。
而桌臺上,禪院直哉懵懵懂懂地看著房間里一片混亂,又懵逼又恐慌,復雜的情緒控制不住涌上心頭
嘴一扁,哇一聲也哭了。
禪院直哉他本來還以為自己是獨一無二最強的,現在這算是怎么回事哇
夭壽啦,他的存在沒有意義了
作者有話要說老頭回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