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醫院我想起今天的事,便伸手拉了拉佐野真一郎的衣角,佐野真一郎低頭看向我,大約是覺得我這樣很累,又蹲下來跟我講話。
“怎么了”
明司武臣和荒師慶三已經半抬半拖著今牛若狹往外走了。
“是關于醫藥費,我會還給你的。”這次我說的沒有上午在醫院的吞吐了,我已經下定決心要想辦法把錢湊夠,“我看病花了多少錢啊”
佐野真一郎看著我,并沒有拿我的年齡說事,而是認真問我,“你打算怎么還呢去找你老爸要嗎”
“真一郎哥哥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家里事情的”
“發現傷痕之后問了一下這里的房東,他告訴我們的。”
我記得房東。
在六歲那年,媽媽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時,我慌忙跑到屋外求助,敲遍了鄰居的門都沒人家,絕望之際是來檢修水電的房東幫我撥打了急救電話。
媽媽也因此得救了,也是因此不得不繼續活在這個地獄里,直到一年后終于忍受不了這一切的她丟下我獨自離去。
我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說服自己不要在那個男人的暴力之下去怨恨獨自逃走的媽媽。
為了相信媽媽給我取的名字是真的因為愛。
我告訴自己,一切都是那個男人的錯,是他用暴力摧毀了媽媽對我的愛,讓她離我而去。
可有時我還是忍不住想。
我果然是個壞孩子吧。
明明媽媽在這個地獄保護了我,可我卻會怨恨她的離開,怨恨她松開了我的手,怨恨她不愿問我一句是否愿意跟她一起走。
媽媽一定是看穿了這一點才丟下了我的吧。
而面前的這個少年卻摸了摸我的腦袋,微笑著告訴我。
“一直以來真辛苦了,愛子是個好孩子啊。”
討厭。
我吸了吸發酸的鼻子,告訴自己要忍耐。
都八歲了,怎么可以動不動就哭。
“我不會找那個男人要錢的,我很厲害的,會自己掙錢還給你們的。”
“愛子這么厲害的啊。”
我見他還不肯告訴我到底花了多少錢,有點著急,“我真的可以自己掙錢的”
身后傳來今牛若狹和明司武臣的催促聲,佐野真一郎對我眨了眨眼睛貼到我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然后站起身來罵他們吵死了,一邊拉著我向外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帶妹出來吃飯是擔心她吃不飽。
明司武臣是房東的朋友因為是黑龍的地盤,房東也想幫過妹,但是他自己也很忙,能做到的事情也很有限。
房東后來在外面遇見過愛子媽媽,但是對方拒絕承認自己的過去以及還有個孩子,這件事他也告訴了佐野他們,所以他們當時認為在吃完飯混熟一點再跟愛子談論家庭問題比較好。
荒師慶三不知道妹是因為事情發生的很突然,不過即使疑不似是被排擠也完全不在意,脾氣平時挺好的,但是遇到事里是最容易生氣的私設。
談一些本人對角色的一些看法,關于今牛若狹。
成年后今牛若狹能在那個場景稱呼千咒為梵的公主,回憶里嘲笑佐野真一郎談戀愛最弱王,以及他的兩個時期造型我讓覺得他是這一代里最帥的,所以我覺得他是個會捯飭自己帥而自知的帥哥,很擅長跟女性打交道,戀愛經驗很多的浪子類型。
所以我覺得朋友之間調侃他一句渣男是可以的,但不代表他真的渣了誰,頂多算是談戀愛沒女方喜歡的那么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