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今牛若狹的車技留下陰影,所以我毅然選擇了看起來最溫柔的佐野真一郎的后座,然后在他那比今牛若狹還魔幻的車技下,我徹底喪失了意識。
“飛起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媽媽”
“哈哈哈哈哈哈哈”
隱隱中我似乎聽到了佐野真一郎還在笑。
下車的時候我腿已經不是打顫那么簡單了,而是直接往下一滑,要不是今牛若狹眼疾手快扶了我一把,我就要就地跪下了。
“沒事吧”佐野真一郎面露擔憂,但我已經不會被他溫柔的假面欺騙了。
這個人太恐怖了。
他騎車有一半的時間車胎是離開地面的啊真的在飛啊太恐怖了
“沒事,都沒哭。”今牛若狹揮揮手,又像上午一樣將我抱了起來,我趴在他肩膀上一動不動,大腦還處于放空狀態。
“誒,”聞言明司武臣湊過頭來,“也就是說愛子今天坐你車被嚇哭了嗎”
“我也沒開多快啊。”
而佐野真一郎則不斷給我道歉,“我沒想到愛子你這么害怕啊,我帶萬次郎和艾瑪的時候他們都挺開心的。”
等到坐下來準備吃飯了,我才緩過勁來,這時手里已經捧著一杯溫牛奶了。
我伸手摸了摸眼眶,確定自己沒有哭之后,對佐野真一郎道歉。
“對不起真一郎哥哥,我剛剛還在驚嚇中,不是生你氣不想理你的。”
佐野真一郎表情復雜的看著我。
“愛子果然是好孩子啊。”
今牛若狹捋了捋我被風完全吹背過去的劉海,“長得不是挺可愛的嗎,用劉海把臉遮那么嚴實干什么”
因為沒錢剪頭發,加上時間久了就忘了。
我盯著今牛若狹,他們四個人坐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只有他的白毛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我幻想了一下自己染成這樣的模樣,只覺得自己會被美知老師用擔憂的眼光看上一周。
比起染發,她肯定會覺得我是因為受了欺負所以一夜白了頭。
不,怕是大家都會這么想,畢竟我是公認的好學生啊。
可我現在有點想當個不良。
吃完飯之后,他們幾人吵吵鬧鬧的走出餐廳。
我站在他們的機車面前試圖攔住他們,“酒后駕駛很危險”
今牛若狹推開我腦袋,很是不耐,“這點酒算什么”
然后騎上了佐野真一郎的愛車,試圖把自己的車鑰匙懟進佐野真一郎的車鑰匙孔。
“”
這不是醉的一塌糊涂嗎
“哈哈哈哈哈,你好遜啊,讓我來”
另外兩個醉鬼湊過去,于是三人都開始研究起怎么怎么將這個這個型號不對版的鑰匙懟進不屬于它的孔里。
我只能寄希望于沒有湊過去看起來最穩重的荒師慶三。
他站在一邊跟我對視了十幾秒,然后向我走來伸出了雙手。
那一刻我像是被人抓住了后頸的貓,感覺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聳立起,記憶中那個男人向我伸出手毆打我的一幕幕浮現出了腦海。
那一刻我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