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動彈不得。
只能看著荒師慶三伸出手俯下身,然后我感覺他的手臂在我雙腿后稍稍一用力,我整個人便騰空而起。
他用之前今牛若狹一樣的姿勢把我抱了起來。
“比想象的還輕。”他嘀咕著。
我這才松了口氣,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小聲道,“我可以自己走的。”
他充耳不聞,呆了一會兒后,不知為何開始手下發力把我往上一拋,失重感讓我不由驚呼,然后他又穩穩把我接住,對我咧嘴一笑。
“舉高高。”
“謝、謝啊”還沒我把拒絕說完,他又開始稱之為舉高高但我看來就像拋接球的單方面游戲。
他絕對是也喝醉了啊
在感覺到對方越拋越高的趨勢之后,我終于忍不住慘叫出聲,“救命啊若狹哥真一郎哥”
終于注意到我危險狀態的今牛若狹搶在佐野真一郎面前開口,“弁慶這邊”
哈
我還沒反應過來,和今牛若狹為好友的荒師慶三立刻懂了他的意思,將我向他拋去。
所以真的把我當個球了嗎
大概是覺得很有意思,明司武臣也向今牛若狹招手喊道,“這邊”
還是被我在前幾個小時批判為溫柔假面的佐野真一郎搶下了我,終結了這一糟糕的娛樂活動,他一邊抱著我一邊拍著我的背,對另外三個呵斥道,“你們太過分了,沒看到愛子要哭了嗎”
同樣也是兄長的明司武臣笑嘻嘻湊過來看了一眼。
“沒哭啊。”
我驚魂未定的摟緊了佐野真一郎的脖子,害怕他也酒勁大發,見我沒哭把我當個球扔出去。
事實證明佐野真一郎在不碰機車的時候真的是個十優好兄長,被他安慰著我都要以為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但是不管多少情緒在他抱著我試圖帶我上他機車的時候全都煙消云散了。
“等一下”我發出的聲音幾乎達到我人生最高分唄,上一次發出這么歇斯底里的聲音還是在乘坐佐野真一郎的機車時發出的慘叫,“你們不能酒駕啊求你們步行回去行不行”
鬧到最后還是步行回去了,幾人決定今天晚上就在今牛若狹的家里將就一晚上,完全無視了主人的意見。
“我這是單身公寓,你們這幾個大老爺們來也太擁擠了吧。”
畢竟選的聚餐地址離今牛若狹家不算太遠,這邊也是夜市,幾乎是徹夜不打烊,在這邊選擇偷機車這么大型的目標還是有點顯眼了。
但是佐野真一郎并不放心,按他說法,他的愛車就像他的老婆一樣不可分割。
可他剛剛還沒認出來今牛若狹騎得是他的老婆啊。
最后還是明司武臣去找小攤要來了幾張餐巾紙,然后用隨身帶著的水筆在每張都寫了黑龍據說這是他們自己建立的不良隊伍的名字,然后系在了每個車子的后視鏡上。
“好了。”他大手一揮,“這樣誰敢偷我們車子就是在跟黑龍宣戰”
“哦哦哦,不愧是軍神武臣”佐野真一郎很給面子的鼓起掌來,而等得不耐煩的今牛若狹催我們快點。
“我還得回去洗頭做發膜呢。”
這個時候倒是不像一個喝醉的人了。
我又沒忍住看他那頭漂亮的白色頭發,不禁開口道,“我也想染成這個顏色。”
“還是不要比較好,要染成我這樣的白要漂染三次,很傷害發質的。”
“可是若狹哥頭發看起來很好啊。”
“我每次洗頭都要花四十分鐘以上,還不包括吹干,每個月都會去保養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