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沉默讓那個男人愈發陰沉。
“現在我就連這點小事都叫不動你了”他露出冷笑來,“好大的本事啊,才八歲就知道讓別的男人來打你爸了,現在更是無法無天了,我看你就是欠打。”
說著他抄起袖子就想動手,剛甩了我一巴掌之后,就被街道上傳來的越來越近的轟鳴聲吸引了注意力。
我記得這個聲音。
是真一郎哥哥他們。
于是我抬起頭含著眼淚對他說,“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做飯。”
他滿意的看著我走出房門,嘴里說著,小兔崽子就是欠打這種話。
然后我反手把我的房門鎖上,在他暴跳如雷的叫罵聲和踹門聲中,奪門而出向樓下跑去。
果然是真一郎哥哥他們。
“真一郎哥”我沖進剛停穩車的他的懷里,眼淚嘩嘩的流。
“愛子”佐野真一郎愣住,然后開始安慰我,他拍著我的背輕聲細語道,“好了,已經沒事了,愛子不用害怕了。”
我直接變成超級加倍,哭得更大聲了。
“他,他又,又打我了。”我吸著鼻子哽咽道。
“被人偷襲本想很帥的躲開,結果腳滑摔斷了腿”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一只腿打著石膏的今牛若狹。
“哼,碰巧而已。”被慶三哥背上來的今牛若狹臭著個臉,“那個家伙可現在還在醫院。”
我低頭不講話。
真一郎哥摸摸了我的腦袋,“對不起,讓愛子擔心了呢。”
我才意識到我不自覺噘著嘴,露出了不高興的神色。
我搖搖頭。
“若狹哥沒事就好。”
但是佐野真一郎又夸我,“愛子很懂事。”
便又沒有忍住。
“我都擔心死了。”我沖今牛若狹撇嘴,“我還以為,我還以為我做錯什么了”
“你想什么呢。”今牛若狹無語,“我花的錢租的房子”
“咳。”佐野真一郎咳了一下,今牛若狹對上他的眼神,改口道,“再說你這么乖,怎么會做錯事。”
“嗯。”我露出笑容,“我知道了。”
“愛子。”荒師慶三站起來,“你家在哪間”
我如實回答,他對我點點頭,明司武臣從懷里摸出跟煙,也準備一起出去。
“若狹你長得不夠兇啊,這才過幾天就把你的威脅丟到腦后了,對哦,阿真上次不是也說要來嗎”
佐野真一郎搖搖頭,“算了,去了忍不住會真動手,武臣你看著弁慶一點。”
“放心啦。”兩人打開門,這時荒師慶三停了下來,他第一次喊我名字,“愛子,你要不要一起來”
“我們是去威脅人,你怎么還想帶小孩啊”明司武臣雖是這么說,也停下了腳步看著我,似乎他們都在等著我的回答。
我遲疑了,“我還是留下來照顧若狹哥哥吧。”
“想去看你老爸倒霉的樣子你就去,我又不需要你照顧。”
我扭頭看向在場唯一沒表態的佐野真一郎,他見我看他,對我回了一個微笑,“愛子想去的話,就去吧。”
省略掉中間作者覺得寫起來很麻煩又容易出自己鉆進去找邏輯bug的威脅步驟,總之就理解為愛子老爸自己是干一些非法生意謀生,被明司武臣抓住了他背著上級私下謀利的把柄。
當壞小孩總是讓人愉悅又開心的。
當事情結束的時候,荒師慶三問我,“有沒有開心一點”
為了表達我的快樂,我主動對荒師慶三伸出雙手,“慶三哥哥可以抱抱我嗎”
于是他跟我都開心了起來。
“真是受不了啊,”明司武臣叼著煙走在我們身前,“小愛子還是離蘿莉控遠一點比較好。”
荒師慶三不理他,見狀我就開口問問題,“什么是蘿莉”
“像你這樣的小女孩就是蘿莉。”
“哦,那也沒關系吧。”我扭頭對荒師慶三笑了起來,“我也喜歡慶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