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荒師慶三掛著微笑揉了揉我的腦袋。
“這么偏心的嗎明明剛剛主要的功勞在我哦。”
“我也喜歡武臣哥哥啦。”
“已經晚了,”明司武臣打開房門,“可不會輕易原諒你的。”
我揪住了自己的手指,思考起我該怎么辦。
荒師慶三將我放了下來,對我說了一句,“別理他。”
“看樣子很順利”
“自然啦,她那個老爸膽子小得很。”明司武臣很是得意的在沙發上坐下,絲毫沒有注意到手里的煙灰都要掉到沙發上了,今牛若狹大聲提醒他,“你敢把煙灰弄上去等著我揍你一頓。”
“就你現在瘸腿狀態”
“讓你一條腿你也打不過我。”
在兩人針鋒相對的時候,荒師慶三淡淡插了一句,“我也覺得,武臣還是不要做這種傷害自己的事情了。”
于是在他的煽風點火下,兩人的矛盾成功升級,我只覺得心驚膽戰,感覺下一秒他們就要打了起來。
看傻了的我扭頭看向佐野真一郎,他看著他們倒是樂觀的很,好像完全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那應該是沒什么問題吧。
我勉強放下心,扭頭再看他倆已經開始肉搏了,荒師慶三站在一邊就跟裁判員一樣觀戰的同時還在給他們的動作打分。
我大驚失色,“真一郎哥哥你管管他們啊”
“嗯”佐野真一郎扭頭看看我,很是不以為意,“不用管他們,不會真打起來的。”
真、真的嗎
“那好吧,既然你這么擔心。”佐野真一郎沖我眨眨眼睛,然后一拍手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我們中午來聚餐吧”
他們停下來動作,荒師慶三第一個附和,“我沒問題。”
明司武臣伸手掏手機,“我得看看家里有沒有家長,今天周末我弟弟妹妹都在家可能沒午飯吃。”
“問問吧,如果不在家就接過來吧,武臣你又不會做飯,不如跟我們一起。”
“喂,我說你們是不是忘了我還是個傷患啊”今牛若狹十分不爽。
“有什么關系,你拄著拐去咯。”明司武臣不以為意,今牛若狹卻斬釘截鐵的拒絕,“絕對不要。”
“畢竟白豹能被偷襲導致摔斷腿很遜。”荒師慶三點點頭,表示可以理解。
“”
“哈哈,那我們在若狹家聚餐吧,”佐野真一郎一錘定音,“就吃壽喜燒。”
他又扭頭看向我,“愛子幫我一起準備吧”
能幫上忙我自然是很開心,連忙點頭,“好的”
明司武臣回去接他的弟弟妹妹了,我跟著佐野真一郎去超市采購食材,本來也要跟我們一起去的荒師慶三被今牛若狹留下來。
“弁慶幫我洗個頭啦,我真的忍不了了。”
想到若狹哥之前對頭發的在意程度,不禁感嘆難怪那么早出院,他那么在意他的頭發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不洗頭地獄。
當佐野真一郎靠近他的機車時,我站住不太想挪動自己的步子,委婉道,“那個真一郎哥,超市離得很近的。”
“啊抱歉,習慣了,那我們走過去吧。”
這么說著的佐野真一郎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他的愛車,我伸手拉住他的手快步往前走,就怕他改變主意一定要騎車去。
去超市的路我很熟,家中飯菜都是我來準備的,在之前那個男人會在周末給我一筆錢,讓我準備一周食材,但是小票和零錢是一定要給他的。
有時我都不能理解他這么不想在我身上花錢,為什么要跟媽媽生下我呢
在拐到熟悉的公園時,我聽到一聲響亮中氣十足的狗叫,扭頭看到好久不見的大黃站花壇旁沖我搖著尾巴。
“大黃”我有些激動。
大黃是一只流浪狗,據旁邊的居民說,大黃之前的主人的家建在公園這塊地上,然后房子拆了,他們也離開了,大黃被丟了下來,然后大黃就一直待在這個公園里。
日本人是很喜歡忠誠的狗狗的。
所以被丟下來的大黃也沒有很慘,家附近的人都愿意給大黃喂一口糧,還有人幫它在公園蓋了狗窩。
它過的比我好的多,一天想吃幾頓就吃幾頓,入冬的時候還有老婆婆給它手工織的毛衣穿,所以大黃即使是只流浪狗也是一只光鮮亮麗的漂亮大狗。
我認識大黃是因為我吃過它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