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我自知毀了堂姐的婚事,你心里有氣,你打我罵我也是應該的,但”嚴勝彩右手捂著火辣辣的臉哭訴。
她還沒說完左臉上又挨了一巴掌,嚴寶河這巴掌比之前那次都狠。
“沒骨頭沒教養的東西,你大伯母管教你,你還敢還嘴”嚴寶河瞪大眼睛咬牙切齒地說道。
嚴勝彩被嚴寶河目眥欲裂的怒氣給嚇到了,咬著下唇不敢發話。
嚴家在首都算不上什么大家族,但家風備受贊譽。
原因就是到現在為止,還按照幾百年前流傳下來的的家規遺訓,來管教約束家里子弟晚輩。
凃月輝作為嚴家的長房長媳,本就是宗婦主母,是最有權力管教嚴勝彩的人。
別說就是甩幾個巴掌,就是把嚴勝彩吊起來打,只要是師出有名符合規矩,嚴家其余人也不能有意見。
“三弟你明理,但該說我還是應該說,我打嚴勝彩,不是氣她毀了嚴勝男的婚事的公報私仇
是因為她沒骨氣說跪就跪,丟了嚴家的氣節和臉面”凃月輝隨著嚴寶河和柴玉珍嚴肅地說道。
話是對著嚴寶河說的,但凃月輝眼睛卻看著柴玉珍的。
柴玉珍這個人有些小心思,妯娌之間相處也難免有齟齬摩擦。
但在大是大非她還是看得明白的,嚴勝彩剛剛那一跪,確實折損了嚴家的顏面。
“大嫂的意思我是明白的,都怪我對嚴勝彩太過寵愛又疏于管教,才讓嚴家蒙羞了”柴玉珍低著頭說道。
嚴勝彩看任杰被罵之后不敢再吭聲,嚴家人更是一邊倒,根本沒有一個人理解她支持她。
不,她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嚴勝彩吸了吸鼻子說道“不管你們同意還是不同意,總之我必須跟任杰結婚”
“你是眼瞎還是腦子有病結婚是一個人能結的嗎任杰有態度堅定說要娶你嗎”柴玉珍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嚴勝彩不理柴玉珍,走到任杰的面前問道“杰哥,那天晚上在小公園說的話,你沒有忘記吧”
盡歡忍不住嗤笑,嚴勝彩真是蠢到家了,男人在你儂我儂時候,說的甜言蜜語能當真嗎
任杰看著嚴勝彩期待的眼神,是想給嚴勝彩一個肯定的回答。
但他眼睛的余光,瞄到任母冷若冰霜的臉,動了動嘴唇最終什么也沒說出來。
“杰哥,你捫心自問,你真的不想跟我結婚嗎”嚴勝彩眼里盛滿淚水小聲問道。
如果嚴勝彩不是頂著,一層又一層巴掌印疊著巴掌印的臉,顫著聲音說話的樣子,還真的我見猶憐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是嚴勝彩頂著一張豬頭臉,任杰有沒覺得丑,“阿彩,我,我”
“杰哥,如果我們不能結婚,我就只能死路一條了”嚴勝彩慘烈地笑道。
任杰被她以死要挾,連忙慌里慌張地勸道“阿彩阿彩,你別沖動,要不我們的婚事再緩緩,過一陣等我媽氣消了”
“我們能等得了,我的肚子等不了”嚴勝彩大聲說道。
肚子肚子等不了
會議室的所有人都被驚了一跳,肚子里面有什么是等不了的
嚴勝彩的話,把盡歡都給炸得有點蒙圈。
這兩人是吃熊心豹子膽長大的吧
不僅敢大膽玩禁忌戀,還敢未婚先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