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彩,你,你的意思是”任杰聲音有些顫抖。
嚴勝彩含著眼淚點頭,“是我懷了你的孩子”
“你你你”嚴寶河高舉著手就要繼續扇耳光,“我怎么有你這么不要臉的女兒啊”
任杰趕緊護住嚴勝彩,“嚴叔叔,不關阿彩的事,都是我的錯,你要打就打我吧”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任父扯過去,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任杰挨著打自顧不暇,嚴勝彩暴露在嚴家人的憤怒的眼神下,撕了她的心都有。
柴玉珍氣得渾身顫抖,胡亂在她身上怕打,“我上輩子上造了什么孽,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討債鬼的女兒”
打過了之后又怎樣,又不能真的把嚴勝彩和任杰打死。
既然不能不打死,那事情該解決的還是要解決的。
“走跟我去醫院,趕緊處理干凈”嚴寶河拖著嚴勝彩就準備走。
嚴勝彩哭著瘋狂搖頭,“我不去醫生說了,我要打了孩子會終生不孕的”
“你說什么”柴玉珍瞪大了眼睛。
嚴勝彩哭哭啼啼地說道“我同學是第一醫院的婦科大夫,她說我體質特殊,如果這胎保不住,以后也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柴玉珍聽了嚴勝彩的話,氣得渾身發抖。
嚴勝彩撬堂姐的名聲本來就夠難聽了,現在還做出了未婚先孕的丑事。
試問哪個婆家會接受這樣子的兒媳婦就換成她柴玉珍也看不上這樣不要臉皮的女孩子。
“任夫人你看現在這個情況,除了讓兩個孩子結婚,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了”柴玉珍對著任母說話都覺得氣短。
柴玉珍再恨嚴勝彩不爭氣不要臉,可嚴勝彩畢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也不能放著不管。
一個巴掌拍不響,雖說任杰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誰嚴勝彩是女孩呢
這樣的事情鬧出去,任杰擔一個耍流氓的名聲,過幾年等風聲過去了,還不是一樣能娶妻生子。
但嚴勝彩成了破鞋,女孩子背上這樣罵名還怎么嫁人,就是配鰥夫老光棍,說不定還要被嫌棄。
任母剛還斬釘截鐵地說至死不讓嚴勝彩進門,現在嚴勝彩以肚子里面的肉作要挾,又讓她不得不點頭。
不然如果嚴勝彩要真的想不開,回去一尸兩命一了百了地死了,任杰也別想撇干凈。
任母冷淡地說道“事到如今我再想反對也不現實,不過我有兩個要求,答應了這婚就結,不答應我也只能破罐子破摔”
“伯母您請說,我會盡我所能去辦的”嚴勝彩急不可耐地搶著回答。
她這副上趕著的勁兒,讓在場所有人都不忍直視,嚴家人更是咬牙切齒心里暗恨她發賤。
任母冷哼地說道“第一你們結婚后你們分家單過,第二孩子出生后由我教養,你們一律不得插手”
“任伯母,你和任伯父就只有杰哥一個兒子,分家會有人講究杰哥,說他不孝順的”嚴勝彩邊說邊扯任杰的袖子。
任母面無表情地說道“現在提倡破四舊,孝順父母是老一套的舊風俗,早就已經被取締了,你們不用擔心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