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歡把藥瓶直接放回了空間,清點了一下包里的物品,一封介紹信、一疊錢票、一方手帕、一把鑰匙,一樣多余的東西都沒有。
宗正芙在外面也代表著宗家的顏面,萬一事情鬧大了,宗家要封鎖現場徹底清查,她這也是有備無患。
胡君瀾用亮晶晶水汪汪的央求眼神,可憐巴巴地盯著盡歡。
盡歡笑著說道“安穩坐著,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會讓你錯過好戲。
她的精神力正一眼不錯地盯著宗正芙,宗正芙喘著粗氣腳步虛浮地走向右側走廊的盡頭。
衛生間的門是虛掩起來的,她心里煩躁得很,連用手推門的耐心都沒有,一腳上去就踹開了門。
宗正芙直奔洗手池,把水龍頭開到最大,大把大把地撩起涼水潑臉。
沁涼的水潑在臉上,她仍舊感覺到熱,五臟六腑都燒起來,口舌喉嚨干得冒煙。
她也顧不上生水干不干凈衛不衛生,用手掌接起水來就喝,咕咚咕咚一陣猛灌,但仍舊覺得干渴難耐。
宗正芙頭腦昏沉起來,渾身燥熱滾燙,整個人軟綿綿提不起勁兒。
不對勁這太不對勁了宗正芙用混沌的腦子想著。
她試圖開口呼救,但嘴巴張了好幾下,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
宗正芙甩了甩越來越昏沉的頭,努力保持著清醒。
對現在必須要拉開門出去,不然
她的手剛搭在門把上,還沒用力往下擰,有一陣的燥熱感,準確地說,應該是灼傷感襲來,把她僅存的清醒意識,瞬間燒成灰燼。
人在大腦宕機無法思考的時候,一切肢體行動就會尊崇身體的本能。
那現在宗正芙腦子不在線,抵御灼熱的本能是什么是散熱是降溫于是她拉住衣服前襟來回撕扯。
人的非清醒狀態下,潛能也是無限的,雖然的確良的布料輕易撕不開,但她一用力,直接把紐扣給崩掉了。
圓圓的扣子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有兩顆還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小幅度彈跳了幾下,然后滾落到墻角去了。
她的襯衫里面,其實還穿著棉質背心,按照盡歡的眼光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根本不存在走光的問題。
扯掉了扣子,得到了一絲清涼的她,又開始再接再厲拽棉布背心,本能地去追尋涼爽的感覺。
這個時候,突然有個青年推門而入,看到的就是宗正芙撕扯自己背心的樣子。
青年錯愕愣神了兩三秒之后,很快找回了理智,拉著門把就準備退出去。
可惜他的動作沒有宗正芙快,力氣也沒有潛能爆發的宗正芙大,被宗正芙手疾眼快地抓著胳膊,一把就拽回了門里面。
看清宗正芙衣衫不整眼神迷蒙的樣子,這個青年更加手足無措,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看才合適。
非禮勿視非禮勿動,看錯了摸出了地方,可都是耍流氓啊
青年趕緊閉上眼睛,手臂被宗正芙拉住,整個人一動不動,生怕碰到了宗正芙別的地方。
他消極不反抗的舉動,倒是大大方便了宗正芙。
宗正芙現在的動作非常霸氣豪放,把他往洗手池旁邊的墻上一推,一手撐在他的外側墻上,來了個結結實實的壁咚。
把人壁咚之后的宗正芙,仍舊也不老實,踮著腳把嘴唇印在了青年的唇上。
如果說一個壁咚讓青年感覺到錯愕的話,那這個粗魯的強吻,絕對讓青年感到了羞恥。
更讓他更羞恥的是,他想把宗正芙推開,但宗正芙蠻力大,他有想掙脫開是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