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歡明白了事情原委,臉上的冷笑愈發陰冷,“所以,你是在那個姓湯的慫恿下,才打起了訛詐我的主意”
“是是是都是湯鳳儀攛掇的,不然我是長了胸襲豹子膽,也不敢得罪祖宗奶奶你啊”朱饒擠著眼淚慫兮兮地開脫。
盡歡用腳尖狠狠碾了朱饒的胸口一下,“你把自己說的那么無辜,當我是傻瓜不成”
這一腳下了盡歡幾分力氣,幸好心臟胸腔有肋骨護著,不然朱饒肯定會痛得昏過去,他氣若游絲地說道
“不不是的,祖宗奶奶,我知道,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盡歡慢條斯理地把注射器收回到盒子內,似笑非笑地說道“湯鳳儀不是好東西,你也不是啥好鳥,左右不過是蛇鼠一窩罷了”
“是是是是我有眼無珠,祖宗奶奶你大人有大量,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朱饒很有眼色地扇了自己兩個大嘴巴。
奉承兩句就想把之前惡心的算計一筆勾銷,盡歡自認為還沒修煉到圣母的地步,她的心胸還沒那么開闊寬廣
朱饒的左腳,很快也嘗到了盡歡腳尖碾壓的滋味。
盡歡的腳尖定點發力,“喀嚓”一聲脆響,朱饒的慘叫隨即而至。
“說兩句不要錢的奉承話,就想我讓我全須全尾地饒了你,那是不可能的看在本姑娘今天心情的的份上,只是讓你腳脖子錯個位,不然哼哼”盡歡唇角上揚的弧度都是嘲諷的。
朱饒張了好幾下嘴巴,都說出話來,不知道是痛的說不出話,還是被盡歡嚇得不敢開口。
盡歡從挎包里掏出一捆麻繩,二話不說就把朱饒五花大綁。
麻繩的另一端甩到了路旁邊的一顆榿木樹上,盡歡用力一拉一扯,朱饒就雙腳懸空,被吊在了樹上。
“祖宗奶奶,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我了我吧”朱饒在半空撲騰著哀求。
盡歡拍了拍手冷笑著說道“在上面好好反省反省,等下午山上的人下工,自然會放你下來”
“我反省我反省,我已經知道錯了,祖宗奶奶你就放了我吧”朱饒往下面看一眼,有恐高癥的他頓時覺得頭暈目眩,連忙把眼睛閉上繼續哭訴求饒。
盡歡從包里扒拉出一個豆餅,喂給剛剛受了驚的馬兒,然后利索地翻身上馬。
“再鬼哭狼嚎瞎叫喚,信不信本姑娘把你綁到梁王山的山頂上去到時候就不是吊半天的問題了,你就是吊上十天八天,你餓死了估計都沒人發現”
朱饒立馬閉嘴噤聲,生怕惹急了盡歡,要是真的把他綁到山頂上,他還有命活著下來
“被人當槍使都不知道,真是白瞎了你這副賊眉鼠眼狡猾面相,嘖嘖”盡歡搖頭嘖舌,留給朱饒一個瀟灑落拓的背影。
盡歡馬蹄噠噠走走停停,直到快八點的時候,才回到了城里。
至于朱饒被野蜂蟄了一臉包,被人放下來之后,瘸著腳跑回去,狠狠揍了湯鳳儀一頓,十幾個上前拉架都拉不開,那就不關盡歡的事兒了。
還是那句話,自作孽,不可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