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抗拒他的靠近,讓他不是很舒服。
文善瞧他拉開了距離,面上還有幾分的憋屈,她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輕聲和他言“靜王若心悅我,便不可碰我。姑娘家在婚前若失了身,一生都讓人嘲笑戳脊梁骨的。”
他又沒想在婚前讓她失了身,想多了吧。
她說得他跟個色胚一樣,氣得他冷冷淡淡的回敬“蔡文善,你想多了吧,你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理直氣壯倒打一耙的能耐,她又開眼了。
蔡文善瞪大眼睛看著他,她被整得失語了。
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通常情況下,男子見女子這般高潔,不該高興不該是好聲哄著,答應了。
由于文善說了那樣一番話,靜王就很不愉快,一路上都沒再搭理她,看都不看她了。
真是小氣。
好在他也沒因為這事鬧太大脾氣,繼續跟著她去了國公府。
知道靜王來了,韋國公與龐北雁一塊迎了出來,行禮。
韋國公因為家里出了個皇后和太子,難免心高氣傲,又因為一直看不上靜王,行禮的時候就有幾分敷衍了。
人家是皇族出身,再有權貴的人見了皇族都是要行禮的,不然,就成了蔑視皇族了。
蔡文善退到一旁,悄悄看著。
靜王也不繞彎子,氣勢上有幾分的凌人,說“想必國公已知本王來意,本王要帶著文善一塊去元州,聽聞國公不同意。”
他當然不同意了。
國公臉色不好的說“元州非尋常之地,還請靜王體諒我為人父的心腸。”
靜王掃了一眼心情不暢的韋國公,緩聲道“國公的心腸本王自然是體諒的,本王向國公保證,本王在,文善在,本王即使是死了,也會讓文善平平安安的回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韋國公若在拒絕,就真的是不給面子,也會徹底把人給得罪了。
他當然也不怕得罪靜王,但他有點怕得罪狠了,日后文善真跟了他,會被他欺負。
龐北雁這時忙拽了他,小聲說“國公,就依了他們吧,文善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韋國公看她。
怎么回事,不是說好的兩人要態度堅決,一致反對。
龐北雁只好使勁向他眨眼,使眼色。
韋國公果然也是聽她的話,只能悶悶的向靜王道句“行吧,多帶些人,帶些宮中御醫一塊前往。”
話完,韋國公也沒有要留他之意。
靜王也沒想留,轉身便去了,就很冷。
還是蔡文善比較會做人,知道應該送一送,忙跟了出來,說“靜王慢走。”
又吩咐下面的奴才“送一送靜王。”
靜王徑直離去。
蔡文善外面站了一會,直到那人身影消失。
再次回屋,她爹臉色不善的看著她質問“是你把靜王請來的”
蔡文善乖乖回話“還請爹息怒。”
韋國公沒有息怒,恨道“這靜王究竟安的是什么心自己要去便去,為何非要拽著我們善兒一塊受罪”
龐北雁只能說“靜王定然是對我們善兒一見如故,才想帶她到外面見見世面,等他們歸來,也可讓靜王借著這個由頭,給我們善兒請個功,皇上若是一高興,給封個公主什么的,我們善兒的身份豈不更尊貴了。”
韋國公還是氣不順。
如果嫁給太子,身份會更尊貴。
韋國公因為氣不順,第二天就把靜王給告了,順便把自己女兒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