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冷聲道“你若再敢捅出什么蚴蛾子,沒人保得了你。”
蔡文真忙說是,他甩袖離去。
蔡文真不敢再去追他,慢慢站了起來。
平王沒把這事捅出去,說明在他心里還是把她當成自家人的。
想通了這一點,她心里就又舒坦了不少,轉身去找了文善。
送走了平王后文善又在榻上歇息。
見蔡文真又回來找她,就知她一準也沒什么好話,好事。
蔡文真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看著她說“文善妹妹,我們就打開窗戶說亮話吧,表哥,你離他遠一點。”
蔡文善諷刺的看著她,說“我巴不得他離我遠一點。”
蔡文真氣氣的回敬她“蔡文善,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現在是看太子沒指望了,就把目標轉向平王了,你的良心呢太子還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你呢,你就當著他的面和平王有說有笑,你這樣的人根本就配不上平王,你不要以為你現在是嫡女就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了,在我心里,你永遠都是上不了臺面的庶女。”
啪
就在蔡文真正罵得起勁,蔡文善人已坐了起來,甩了她一個耳刮子。
蔡文真頓時睜圓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叫“蔡文善,你敢打我。”
她沖上來就要與蔡文善撕打,梨花海棠一把拉住了她。
蔡文善是使了很大的勁打她,手都疼了。
她嘲諷說“和你平起平坐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不僅是韋國公的嫡女,我還是被皇上親封的福容公主,就憑你這蠢樣,有什么資格和我平起平坐你以為沒有了我平王就能看上你這蠢樣龐家的小姐會讓你得手作夢去吧。”
蔡文真狠狠的瞪著她,被她懟得啞口無言。
忍淚,罵“你現在就是狗仗人勢,你以前從來不敢這樣和我說話的。”
蔡文善冷笑了一下,問她“和蔡文真說話還需要狗仗人勢嗎我仗誰的勢了我仗的是我公主的身份,這也是我靠自己的本事掙來的。所以,我想打你就打你,不像你,想害我,也只能偷偷摸摸的,我們用的舟會壞掉,不就是你做的手腳嗎”
蔡文真有些心虛的看著她,一時之間竟是說不出話來。
文善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自以為聰明,做得天衣無縫的蠢貨,為了害她,還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來。
文善本來猜測著這事可能是姬尋覓干的,畢竟自己得了兩個獎品了,兩組又一直在決戰,她得多氣多恨。
就在剛剛聽蔡文真一席話后,她就想,恨自己的不是姬尋覓一人啊,蔡文真也恨到想她死了。
蔡文真心虛,心虛的眼神閃了閃,畢竟是年輕的女子,也沒經歷過多大的世面,很難做到面不改色。
心虛過后,她立刻狠狠的回擊“你胡說什么呢,你這叫誣陷。”
文善冷聲說“是不是誣陷,等我報了官,把你抓起來一頓用刑,不就真相大白了,二叔家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嘴巴再硬也能給她撬開了。
蔡文真本來心里還挺怕的,幾乎以為是真的,她到底也不是笨的,很快就反應過來。
蔡文善若有證據,還會在這里與她廢話一早就去狀告父親了。
表哥那邊明顯就是要護著她的,查到了什么也沒點破,說明他也沒告訴蔡文善真相。
而且,靜王的舟也壞了。
這里面不知道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內幕,真要查,要牽連的人多了。
有了這樣的底氣,蔡文真挑釁道“報官,你倒是去報啊我怕你啊呸。”
她氣呼呼的走了,就顯得很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