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善也不介意他的冷漠,跟著靜王繼續問“昨天那幾個犯人,審問得如何了可有招出來什么”
“這不是你該問的事情。”
文善忍了忍,這一路還需要他保護,且不與他計較了,沒話找話,說“若是審出來便好,若是沒審出來,興許我還能幫著出個主意。”
靜王諷刺她“莫非是要施個美人計”
說話間,兩人下了樓,出去了。
文善覺得受到了言語上的羞辱,有些惱著,問他“你非要這么陰陽怪氣的說話”
“那請問福容公主,本王該怎么和你說話”
他一臉認真虛心的請教,倒是把她整得快沒話說了,面上淡了淡。
靜王好像真的沒有想要和她說話的意思,算了,她不自討沒趣了。
平白讓他羞辱了幾句,她都后悔主動找他說話了。
下了樓,各家馬車已套好,就等他們這些主子過來。
文善腳步住了住,再說一句“靜王,昨天事發突然,我忘記說了,昨天還要多謝靜王相救。”
靜王就有些好笑的看著她,說“倒是能屈能伸啊”
昨個他救她,她是怎么說的
她說“你這么有骨氣,你別救我。”
聽聽這話,多么的有恃無恐。
仗著他寵她,無法無天。
成大事者可不就得能屈能伸,文善也就道“過獎了。”
她又說“前往玉州還有段時間,不知道前面還有什么危險,靜王尊貴,還望靜王多保重。”
聽起來好像有多關心他似的,也不知道這里面有幾分的真心假意,多少讓他心里舒服了一點。
文善行了一禮,這才去了自己馬車那邊。
靜王看著她的身影,忽然就悟了,他不往自己隊伍里去了,直接跟著文善去了。
上了她的馬車,還把跟著她的婢女趕外面了,說他有話和他們家小姐說。
他出其不意的跟了過來,文善就很震驚,外面這么多人呢,到時候旁人會怎么想她
他跟個主人似的對外面的車夫吩咐,讓人家趕車。
文善不悅“靜王,請你自重。”
靜王說“你也沒有自重。”
文善一口唾沫想吐他臉上,怎么能這樣說一位嬌滴滴的小姐。
她面上一陣惱羞,問“你是故意過來羞辱我的”
“我是來保護你的。”
眼見她就要生氣,靜王到底是改了口。
保護她,這個可以有。
但想他剛剛對她言語羞辱了好幾句,諷刺她使用美人計,諷刺她能屈能伸,這話讓她心里氣不過,便淡淡的說“由靜王親自保護,文善心里慌恐,我算什么,不過賤命一條,怎敢有勞靜王屈尊紆貴的來保護我。”
靜王問她“蔡文善,你非要這么陰陽怪氣的和我說話”
這都是他剛剛對她說的話,現在有臉來質問她陰陽怪氣。
“靜王不愿意聽,我不說便是了。”
她默默的坐到最里面,警惕的與他保持距離,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兩人已退了婚,這樣單獨坐在一起,總覺得不妥,可這人極為放肆,絲毫不會覺得不妥。
她心里正琢磨著要不要先請靜王回他馬車里去坐,這人忽然就移了過來,靠著她坐了,挨她那么的近,他不覺得這樣很不合適嗎
她想起身再挪,被靜王一把抓過手臂,不許她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