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王你”
她自重兩個字還沒出口,他親了她一下。
他說“本王就不對你自重。”
他又加重語氣的強調“本王想怎樣就怎樣。”
霸道展現得淋漓盡致,毫不講理。
明明同行,一句話不能說,面也不能見。
他覺得若是事事都依著她,這后面的日子沒法過了。
他一路跟著她過來,不就是為了能日日見她。
文善就怔了怔。
他剛才說話的語氣,好像前塵的他。
那是刻在骨子里的霸道,不許忤逆。
她滿臉抗拒的看著他問“說好的都是戲言,靜王這是何必呢。”
也不知他哪來的臉,當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厚顏無恥。
戲言就戲言,又何必一再糾纏。
她想要他的保護,可不想他借著保護之名一再糾纏。
靜王被她一語提醒,記起當初說過的話。
不該說的話已說出口,不該有的傷害已經造成。
她又提及,他就知道這事是過不去了。
靜王看著她,一時無言。
過了一會,他還是說“善兒,不是戲言,那日的話,都不是真的,本王只是氣你把他帶到府里照顧。”想到那人日夜在她府上,他的心就很疼。
“算了,都過去了,再說這些有什么用呢。”
沒有用還要再多補充一句“我現在因為你,都成了全城的笑話,誰人不知我是被靜王拋棄的那一個。”
她故意提及往事,順便幫他回憶一下他曾經對她的傷害。
他對她造成這么大的傷害,該不會就此忘了,想就此翻篇天下的好事哪能都讓他李世焱全占了。
文善趁機又離他遠遠的,說“靜王也不必覺得對我有愧,反正都過去了。”
李世焱就有點無話可說。
過了一會,文善又淡淡的說“名不正言不順的,你出去吧,我不想惹來閑言碎語。”
名不正言不順這話她真不想一遍又不遍的說了,這個人,不論你說什么,他也不聽。
就如他說的,他就不自重,他想怎樣就怎樣。
靜王看著她,始終不發一言,該對她說的話,他也說過了。
他會給她名分的。
罷了,留在她這里只會被她沒完沒了抓住過去不放,便說“行,我回去,我依你。”
文善暗自冷笑一聲。
我依你,聽起來百依百順的。
高興的時候山盟海誓都能許,不高興的時候,山盟海誓變戲言。
罷了,這一路上少不了人家的保護,她帶的家仆比不得軍隊,還是不要惹怒了他吧。
畢竟,這人也不是好惹的,這一路同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她這個人,還是能屈能伸的。
也是重活一世的人了,做人不能太執著,人還是要多多往前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