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氣不恭,他倒也不惱,只順著她的話說“看得,你想看,現在可以一直看,就是回屋后,別老盯著我看。”
看得他心都化了,就特別想親她。
文善挺無語的,誰一直盯著他看了,咋這么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呢。
“我冷了,我回去了。”
文善不大想和他在這兒有多過廢話,怕他會越發沒完沒了的糾纏。
“我已讓你的婢女去為你拿斗蓬了。”
他倒是體貼,文善還是忙道“我困了。”
“善兒。”
他一下子就把她推到了一旁的樹下,文善又驚又惱,壓低聲問他“你到底是來要錢的,還是來”
來與她偷偷摸摸的幽會的。
后面的話,她都不大好意思說出口了。
她沒說出口的話,他為她說了“錢也要,會也要幽。”
這兩者之間好像沒什么矛盾的吧,也并不耽誤他干正事。
她皺皺眉,問“你就是來欺負我吧。”
欺負她,也許吧
若這是欺負,他樂意用這樣的方式欺負她一輩子。
他說“文善,本王喜歡你。”
文善微微挺直了脊背,說“靜王何必說這些戲言。”
像極了那些負心漢。
她一再提及往事,時時和他鬧,非要鬧到他的心跟著窒息,放低姿態,說“文善,本王不想傷害你,你要打要罵,本王都由你。”
說得好聽,她能打他能罵他嗎
要是可以,她想打他,打死他算了。
想罵他,用唾沫星子淹死他。
她的婢女梨花取來了斗蓬,匆匆走過來,文善趕緊抬步走開。
梨花為她把斗蓬系好,主仆兩個匆匆去了。
隨著她這邊離開,靜王喚了身邊的侍衛吩咐“夜英,今天這里加強防備,尤其是公主這邊,有什么動靜,及時稟報。”
夜英應是,立刻調派人手到公主這邊巡視著,保護著。
文善是真的累了,回去后就睡了。
難得無夢,她早上醒來后神清氣爽。
洗漱后,問了一下,知道靜王還在那屋待著。
她這邊吃了些早膳后,去了靜王那邊。
靜王也并非一夜未睡,他中間是有離開過一會的。
休息一下,就又過去了,人瞧著也是和往常一樣,神采奕奕的。
這些官員就是在這耗了一夜,也有人架住不困意,趴在桌案上休息一會的。
一夜過去,大家就很餓了。
難處就在此了,困,可以趴著睡。
餓,誰給他們吃
昨晚的宴席已全部撤了下來,桌上現在連個菜渣都不剩。
靜王依舊穩如松的坐著,他并且帶了本書過來,慢慢的翻看。
這是要耗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