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善也客氣的和他說“這幾天辛苦華太醫了。”
為了她這點病,他是一天三趟的來。
華太醫說“都是老臣應該做的。”
這邊正說著話,白玨過來求見,見華太醫果然在這兒,他行了一禮,問“公主今天可有好一些”
文善語氣寡淡,說“多謝關心,我好了。”
白玨也就道“華太醫,靜王身體不適,一直咳,您快過去給看看。”
文善怔了怔,暗暗的想她這是把自己的病氣過給了靜王
她好了,他倒是病了。
傻子似的,都告訴他不要過來了,會把病氣過給他,他偏不聽。
現在是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懲罰懲罰他。
文善精神起來,吩咐自己的婢女“收拾收拾,我們回帝都。”
就讓他一個人在這兒慢慢熬吧,這點小病,他會好的。
禍害遺萬年。
梨花勸她說“小姐,您的病才剛好一些,太醫剛還囑咐呢,還要再吃一副藥。何況,您現在也不宜勞累,不如再歇息幾天,把身子骨養好了再回去吧。”
海棠也一旁勸她“小姐,梨花說得是,不急于一時吧。”
怎么就不急于一時了,她現在就想回帝都。
兩個婢女見勸她不動,默默退了下去。
梨花找了個機會去見靜王。
華太醫正為他診斷,開方子。
待華太醫退下,白玨就讓她進去見人了。
來到靜王面前,梨花稟報說“啟稟靜王,我家小姐不聽勸,非要現在就走。”
靜王站了起來,往外走,去找文善。
海棠正在找衣裳,讓她多穿一點,和她說“外面風大,小姐您現在才剛好一點,半點風都是不能見的。”
文善覺得她太過緊張了,提醒她說“怕什么,路上有傅神醫在呢。”
海棠還是說“話雖如此,但小姐若是老病,奴婢的命都要嚇沒了。”
她一病幾天,又是在外面,她們這些當奴婢的個個是提心吊膽。
若是在外面有個三長兩短,她們也別活了。
外面傳來一聲輕咳,靜王沒有進屋,聲音在外面傳了過來,說“文善,本王說的話你是一個字沒聽進去。”
好笑,她為什么要聽他的
文善抬步就走了出去,就見靜王人站在門口。
乍見她忽然沖他走了過來,靜王往一邊退了退,說“不許離開。”
他握拳放在唇邊,想極力壓下那一聲咳嗽,沒壓下去。
文善轉到他面前要看他,也不是真的關心他,就是想看看他的氣色,是真病還是裝的。
看過他,想他應該不是裝的,面上露出一些稀奇之色說“靜王,你真病了啊”
靜王只說“聽話,回屋待著,哪也不許去。”
她就不要聽他的話。
當著人的面她還是故作關心的,說“我要回帝都了,還請靜王好好保重。”
靜王又往一邊移了幾步。
并不想把自己的病氣再過給她,所以得離她遠一點。
見她堅持要回帝都,靜王對自己的人說“白玨,把她給本王請回去,找把鎖把門窗都鎖好了,沒本王的同意,不許她離開這屋一步。”
囑咐完這話,他就走了。
文善又驚又怒。
她現在不是罪臣之女,她好歹也是個公主,怎么能這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