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她喊了一聲“李世焱你給我站住。”
李世焱理都沒理她,她拔腿就追了過去,攔在他面前質問“我是你的犯人嗎,你憑什么這樣關我”
瞧把她給氣的,人都人抖了。
李世焱又退了退,離她遠一些,說“文善,你病剛好,自覺離我遠一點。”
他現在是說完一句話,就會忍不住想咳嗽,只能不斷的握拳掩唇。
文善氣得口不擇言的威脅他“你要是敢把我關起來,我就去你屋里待著。”
再讓他把病氣過給她,她病死算了。
他不為所動,回她說“你聽話,老老實實待著,本王就不關你,等本王處理了手里的事情,就帶你一起回帝都。”
話畢,沒再理她,徑直走了。
文善很想打他,忍了忍。
梨花趕緊過來請她,說“小姐,外面風大,咱們先進屋待著吧。”
海棠也過來請她“小姐,再多待兩天也沒什么的,小姐的身體最是要緊的。”
兩人左一個右一個的勸說。
文善看著這兩個人,忽然問“你們兩個,該不會被靜王給收買了吧”
全都是在幫靜王說話的。
其實人家也是為她的身體好,怕她再有閃失。
兩人一驚,梨花急忙道“小姐,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怎么可能會被別人收買。”
海棠也是這樣說。
文善勉強壓下怒意,白玨這時也來請她說“公主,您看您氣色還不是很好的,再多休息幾天吧,靜王也是為了您的安全著想。”
文善讓他閉嘴。
她不爽靜王,連帶看著這白玨也不爽了。
那次去見靜王,還是這白玨把她擋在門外,不肯讓她見呢。
經過這一鬧后,文善就不再提回帝都的事情了,老老實實的待在屋里。
已進入冬季,外面確實是冷的,奴婢把她看得嚴嚴的,也不讓她多在外面走。
又多休息了兩天,她這邊的狀態已完全好了。
倒是靜王那邊,沒有好轉的跡象。
知道她病了,明州牧也每天過來慰問,就怕他在自己這邊有個閃失。
皇族皇子,若病在他這不好,皇上追究起來還是比較麻煩的。
靜王只說自己沒事,詢問他現在外面的災情進展,百姓都妥當安排好了沒有。
他這邊的人也是有跟進的,究竟如何,他心里當然也是有數的。
州牧稟報了外面的情況,告退。
太醫也每天三次的進來為他診斷,開藥,就是一直不見好轉。
其實就是一個普通的傷寒,就是一直不見好轉。
就他這身子骨來說,不該如此的。
旁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靜王心里門清。
一時半會,好不了。
那夜他去陪文善。
她昏昏沉沉的睡著,小臉燒得通紅。
他守了她一夜,抱著她在心里默默的祈禱過神明,說若可以,就把她的病過給我,哪怕一個月我也可以承受,他只要她能立刻好。
后半夜,她身上出了不少的汗,體溫漸漸就退了。
天微亮時,他悄悄的回去了。
那時候,身上的不適感就來了。
知道她好了,自己病了,他心里反而輕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