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白玨夜英尋了來,文善也松了口氣。
把人請了進去。
兩人來到靜王面前,稟報了一些外面的情況。
一陣惡戰下來,死難傷免。
這事白玨說得輕描淡寫,實際上傷亡大半。
當初前去玉州時,分批前去玉州,回來的時候也是分批而行,跟隨靜王的也就百十來人。
客棧的時候死傷二十多人,最為慘重的是在峽谷那塊,最后活著的也就二十來人。
抱著決一死戰的心態,用血的代價,到底是把敵方殺退了。
白玨這邊也派人連夜進了帝都,入了宮,把這事稟報了皇上。
皇上震怒,立刻調了宮中御衛,帶著太醫連夜進了燕山尋他。
現在燕山到處是尋他的人,也就是說,他安全了。
敵人再狂,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再一次進燕山尋他。
再則,剛剛惡戰一場,敵方就算想要再來殺他,也需要重新裝備。
夜英那會也跑了出去放了個信號,把自己人都引了過來。
燕山各處尋他的人一看到他發射的信號全都匆匆跑到這邊來匯合了,跟著一塊來的還有一位宮中太醫。
華太醫本是跟著他一塊出行的,就是峽谷之行跟著受了點傷。
夜英趕緊請他進去給靜王看一看。
他剛見過靜王的時候就有留意到,靜王氣色極差,想必是受了傷。
把太醫引到靜王跟前,夜英說“靜王,讓王太醫給您看一下傷吧。”
他在這條件極差,就算傷著了,也得不著什么治療的。
靜王就同意了。
白玨忙一旁幫著把他的衣裳退了下來,王太醫打開纏著的布。
文善哪里會處理什么傷口,就是用酒消了下毒,沒把他給疼死。
又上了些他留下的藥,然后拿布纏上了。
傷口還在慢慢的往外流血,這都要怪他個人不老實待著。
文善本著男女大防的原則,沒再進去看他。
過了一會,王太醫重新把他的傷口給處理好了,囑咐他一定要好好歇息,免得撕裂傷口。
夜英那邊讓下面的人把轎輦抬來,靜王傷成這般,是不能走了。
來到外面,靜王瞧了瞧一直沒進來的文善,又看了看放在面前的轎輦,說“文善,你去坐轎輦。”
文善心里暗暗給他個白眼,她能坐嗎她又沒受傷,傷的是他。
“我用不著,你坐吧。”她拔腿先走了。
那轎輦分明是為靜王準備的,她才不會沒眼色的坐上去。
何況,休息一夜,她體力又回來了,超級有精神的。
白玨說“靜王,公主都走了,您請吧。”
靜王也就不推辭了。
他這身體實在是經不起折騰,幾處傷都不曾痊愈,尤其腹上那一處。
真要讓他走下山,他不一定撐得住。
文善雖是女子,跑得一點不比男子慢,她一個人溜到了最前面去了。
這地方她來過,論起來也是熟悉的了。
該怎么下山,無須人帶路。
靜王遠遠的看她,有點看不見她的身影了,他問白玨說“文善有跟上嗎”
白玨回他說“靜王您放心吧,公主走在最前頭。”
靜王不放心的說“讓她走中間。”
白玨只好去傳話,跑去追上文善和她說“公主,靜王讓您行在中間。”
“為什么”
“靜王擔心會有危險。”
危險來了最容易出事的是行在前面的人。
文善回他說“靜王病傻了,你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