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仿若不再有隔閡,依偎在一起就和天下所有相愛的情人一般樣。
他不說,文善也不追問了,他是這傲淵未來的國君,他的姻緣,當然會很好。
靜王問她“你來這兒求什么”
文善也不瞞他,說“求我爹娘的平安,也為自己求了個姻緣簽。”
他都知道的。
在她跪在那里許久的時候,他就看見了。
他還是問她“求的是什么簽”
文善如實的說“大師說塵世之事,無以兩全其美,讓我心放寬一些,今天這話,我也送給你吧,你也放手吧。”
放手,她依在他的懷中,對他說也放手吧。
他也癡癡一笑,低首,親吻她額頭。
他更放不下她了。
他又親吻了她的唇瓣,她仰了小臉,說佛門清靜之地,休要胡鬧。
又說你休要仗著我看不見,就欺負我。
他多天來的陰霾悄悄散去,說“如果這也算是欺負,本王想一輩子都這么欺負你。”
“不許再說話。”她難免羞臊,面紅耳赤了。
她一直覺得的欺負,在他的眼里都是情趣。
他竟也分外聽話,說好。
他果然閉了嘴,不語了。
他到底是人,也累也倦,抱著她依靠在炕頭便睡了去。
人安靜下來,眼睛看不見,即使在他懷里,還覺得不安。
過了好一會,真的沒聽見聲音了,文善喚他“靜王。”
沒人回她。
“世焱。”她又小聲的喚了一句,還是沒人理她。
靜王睡著了
她眼睛看不見,下意識的往順著他的人往他臉上摸,手便被他的手又握住了,聽他問“怎么了”
“我急”內急的急。
說了這話,她甚是難為情的。
他倒也立刻就懂了,朝外喚“白玨。”
白玨很快來到門口應“屬下在。”
“把梨花海棠都傳過來。”
白玨應了一聲,忙去傳人。
文善忙坐好了,要站起來。
靜王伸手扶她一下,讓她站著別動。
兩人到底名不正言不順了,在人來之前,自覺又規矩的分開。
等到梨花海棠進來,靜王對她們說“你們小姐的眼睛因為雪盲暫時看不見了。”
兩人一嚇,趕緊就上來扶人。
文善說“出去。”
她被扶了出去。
等解決了她要解決的事情,她回自己的屋,凈了手后,便又來到了靜王這邊。
到了他門口,她怔了一會。
她眼睛都看不見了,便不用她照顧靜王了。
靜王又受了傷,自然也不可能有精力照顧她。
再說,她有自己的婢女照顧,何勞他來照顧。
他們兩個名不正言不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