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真本能的后退了幾步,與她打過一架,臉上被她抓了兩道口子,她本能的還是有點怕與蔡文善打架的,好漢不吃眼前虧。
蔡文真往后退了退,嘴巴上可不饒她半句,說“尊王一聽聞你和靜王都在國安寺,就不顧自己的身體也不顧風雪的,馬不停蹄的趕去找你了,沒看見什么不該看見的吧”
蔡文善忍著撕她嘴的沖動,道“蔡文真,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那些殺我的人是你娘派來的。”
蔡文真怔了一下,她當然不是笨的,很快就冷靜下來。
她知道又如何她沒證據。
她若有證據就不會在這兒說話了,早就大動干戈了。
蔡文真面色也沉了下來,回敬她說“蔡文善,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她忽然咯咯一笑,轉身走了,一邊和自己的婢女大聲說“有些人就是給她穿上了鳳衣,也是上不了臺面的野雞,瞧見沒有,那有一支紅杏,出墻了。”
這就是在指桑罵槐了。
文善臉色不好看,氣得她咬咬牙,走了。
她心里有些憋悶,走著走著就來到了傅子璣這邊。
雪天,他人就在屋里看看醫書。
文善來到他這邊坐,藥童忙給沏了茶。
待人退下,傅子璣問她“瞧這心事重重的,是需要我請個脈嗎”
文善說“靜王又受了重傷,你去給他看看吧,能不留下疤最好。”
她本以為靜王會在國安寺再待上幾天,傷好一些再走的。
昨天,靜王也會來了。
他沒有坐馬車,而是自己策了馬回來,一路那個狂奔,他身上的傷明明沒有恢復,也不怕撕裂了傷口,很快就行在了她前頭。
這個人,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的命有多金貴。
她不想管他的,到了傅子璣這里,就忍不住說了。
傅子璣了然,說“我這就去。”
文善囑咐他“別說我讓你去的。”
傅子璣一笑,說“真是別扭,明明關心人家,還不肯讓人知道。”
“他是為救我受傷的,反正你別說。”
傅子璣笑著說知道了。
他現在人在國公府,多少也是了解一些文善的事情的。
他又是跟著文善和靜王一路過來的,很清楚兩人之間的感情,那是一起經歷生死,過命的交情,她人現在雖被賜給了尊王為妃,這心分明無一刻不在人家靜王身上。
傅子璣去前又給她一盒茶葉說“以后喝點這個茶,安神。”
文善莫名覺得他意有所指,一邊接了茶,一邊說了句“我又用不著這個,我娘倒是用得著的。”
傅子璣笑說“別給孕婦亂吃東西。”
文善不理他,走了。
傅子璣收拾一下,,出去了。
他來到靜王府時,靜王府這邊又來了不少人。
聽說他又受傷了,他的弟弟李世寧一下朝就跑過來了。
姬貴妃也又過來了,隨著她一塊來的有姬尋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