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兩頭受傷,姬貴妃心疼之余氣得咬牙切齒,懷疑還是之前暗殺靜王的人。
靜王不和她解釋什么,他就是躺臥在榻,一臉病態,和誰話都不多。
聽聞傅神醫來了,靜王這次沒見他,只讓白玨前去傳話。
白玨的傳話是多謝神醫關心,靜王身體無恙,就不勞神醫費心了。
傅子璣問他“這是靜王的意思”
白玨說“自然是靜王的意思。”
其他人豈能代靜王作主。
白玨了然,還是留下一瓶藥說“還請轉交給靜王,每日早晚用一次。”
白玨收下,送他離去。
白玨回府后沒把靜王拒了他的事告訴文善,和往常一樣,他平日在這國公府除了每天給尊王看病外,大多數時間就在自己屋里看看書,配配藥。
文善自然也不會主動再問關于靜王傷勢的事情,回到府后,他會慢慢好起來的。
一切又和從前一樣,韋國公府依舊忙忙碌碌,大雪都阻擋不了的忙碌。
國公府這邊的聘禮備齊后,選了個吉日就送到龐府了。
迎親的日子也定了下來,就在冬月十九。
日子定得有點緊,還有月余的時間了,國公府下了聘禮后就得忙著準備大婚的事情,該邀請的人都要邀請到位,這是龐南熙把請帖名單看了看,和她說“文善,這名單里面我瞧著還少請了幾個人呢。”
她說“厚此薄彼可不好,我兒成親,各大世家一個都不能少,該有的場面一定要有,這不僅是我兒的面子,也是你爹的面子,諸王該遞的帖子也一個不能少,他們來不來是他們的事情,我們請不請是我們的事情,萬一人家想來,我們卻沒有把帖子遞上,豈不把人都得罪了。”
她執了筆,把諸王的名字都寫上了。
依著文善的意思,是一個人的名字都沒有寫。
文善瞧她把靜王的名字也寫上了,淡淡的說了句“靜王上次在咱們府上被投了毒,大娘還敢請人家過來”
龐南熙回她說“投毒的事情不是已經查明了嗎那是你二叔家干的,和咱們家沒關系,靜王來不來是他的事情,咱們既然邀請了諸王,就不能忽略了靜王。我剛不是告訴你了,做人萬不能厚此薄彼,你一個遠嫁的姑娘這輩子可能都不回府了,不怕把人給得罪光了,我們還要在這帝都生活呢,你不為別的,就為了你爹,也該把事情做得周全一些。”
文善被她逮著機會教訓了一頓,訓得她一句話沒說。
龐南熙這才覺得氣順了不少。
把要請的人名都列了出來,她說下帖子這事她去讓人辦,直接把名單拿走了,怕文善到時候又偷偷劃掉一些人名。
文善由她去了,看了一會帳單,她也起身走了出去。
天放晴,冰雪融化,仿若從未來過一樣。
站在游廊處,盯著遠處一處爭艷開放的梅花,她盯了許久。
梨花一旁看了看她,輕聲喚了句“小姐。”
她最近總是不大高興的樣子,尤其是從國安寺回來后,好像就更高興不起來了。
“小姐,尊王來了。”
梨花一旁輕聲提醒她。
文善回過神來,就見尊王世都迎著她走過來。
她本能的轉身欲走,尊王已喚了她“文善。”
她硬了頭皮住了步。
尊王世都走到她跟前,看著她。
文善問他“尊王有事”
與他說話的語氣,都是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