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家庭環境不是很好,但兩年前死者開始買巨額保險,一年半前檢查出腦袋長了個瘤子,已經到了中晚期,不過死者沒有放棄,一直在進行積極治療。
趙方走訪發現,昨天死者和其妻曾一起來過這里探望一個朋友,吃完飯之后,死者和妻子說周圍走走,出去了約莫半個小時后,死者妻子回到朋友那里拿東西,說她先走了,死者還在外面逛。
死者妻子離開半個小時后,死者從頂樓墜樓身亡。
蕭遙將所有的資料看完之后,再次和陶賀到樓頂去勘察。
頂樓的欄桿很寬闊,估計是為了放盆栽,足有50厘米寬,靠外還有5厘米左右的凸起,想來是為了避免盆栽掉下去。欄桿前方,有足印,但都是正常的腳印,并無異常。
蕭遙看了一會兒就下來,下來時見死者的妻子還在大吵大鬧,說警方和保險公司串通的,故意判定死者是自殺,讓保險公司不用賠巨額的保險。
陶賀盯著死者的妻子看了看,“她一點都不悲傷。”
蕭遙點頭,沖趙方揮手,“找人認真查死者妻子的信息,尤其注意男女關系這方面。”
“你也覺得是她”趙方說著回頭看了死者妻子一眼。
蕭遙點頭,“90可能是她。去查吧。”看了看時間,又加了一句,“吃完飯再去。”
資料顯示死者和妻子的關系很好,可是看到這位妻子,她一點都不覺得他們夫妻關系好。
陶賀看了看時間,“走吧,我們先去吃飯。”
吃完飯,這宗墜樓案不用多看了,目前只是等死者妻子的資料,所以蕭遙和陶賀一起回了警局。
警局里有人等著蕭遙,見了蕭遙就上來自我介紹,說是保險公司的人,想問問墜樓案目前是什么情況。
蕭遙一臉公事公辦,“目前案子還沒結,無可奉告。”
保險公司的人也不尷尬,笑著道,“我聽說人身上沒什么傷,也沒有捆綁痕跡,樓頂上甚至沒有推搡的痕跡,所以這應該是自殺。”
蕭遙驀地看向他,“是誰跟你說這么詳細的”
那人一滯,“我就是隨便聽了一嘴,人也不認識的”說著偷偷給蕭遙塞紅包,“如果蕭警察有什么發現,麻煩跟我們通一下聲氣。最近騙保的人太多了,我們實在防不勝防。”
蕭遙把紅包推了回去,看向保險公司的人,“你們行賄行到警局來了”
“這怎么算行賄呢,只是辛苦費。這個案子和我們關系很大,你們破案了,就是對我們的幫助。所以,我們只是出點買水喝的費用。”保險公司的人道。
蕭遙看了他一眼,忽然道,“目前看來,自殺和他殺都有可能的。”
保險公司的人臉上神色一滯,再也笑不下去了。
蕭遙目光湛湛地看著保險公司的人,目光里隱隱帶著嘲諷。
保險公司那人連忙叫道,“可是那位薛小姐說很大可能是自殺啊”
蕭遙沉下臉,沒理他,徑直去找薛明明,去得知她出去吃飯了,只得先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她在辦公室翻了一會兒書,從趙方手上拿到墜樓死者的頭皮屑,這頭皮屑是在欄桿上找到的,也就是說,死者的頭部,曾經枕在欄桿上。
至此,蕭遙更相信自己的判斷了。
又過了一會兒,她又接到報警電話,需要出外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