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門口時,蕭遙等陶賀開車出來,正好看到薛明明回來。
她上前,攔住薛明明,“你把我的墜樓案和保險公司的人分析了”
薛明明聽了,連忙解釋,“我只是就事論事分析一下,說的都是外頭大家都知道的信息,沒有泄露任何不該泄露的事。”
“你是一個警察,都還沒正式破案,你就跟人說自殺的可能性很高”蕭遙看向她,臉上帶上了難以抑制的憤怒,“薛明明,你的職業素養呢你別忘了,你身上穿的是警服,說話是有重量的”
外面不明真相的群眾自然可以亂說,可是警察不可以
薛明明被這么數落,心里很不舒服,但也知道說起來這事是自己不對,于是抿了抿唇道,“我和他認識,所以就聊了幾句”
“不要跟我說任何理由,我認為身為一名警察,不遵守職業道德的任何理由全都是廢話。”蕭遙努力壓下心中的煩躁,目光冷冷地直視薛明明的雙眼,“薛明明,你的心理已經失衡了,你已經忘了自己為什么破案。我建議你休息一段時間。”
縱使薛明明之前和有女朋友的何志成走得比較近,她也認為何志成的責任更大,薛明明和何志成討論案情,那是不可避免的,何志成千不該萬不該對薛明明情不自禁。
因何志成沒表白,薛明明無從拒絕,加上原主的確用過薛明明的側寫,她來了之后,雖然不喜歡薛明明,但也沒將氣撒在薛明明身上。
可是這一刻,她對薛明明反感到了極點
薛明明的臉色一下變了,“我只是和朋友聊了幾句,就算有錯,也是雷隊說了算,你沒資格讓我休息”
蕭遙聽了這話,心中的反感更甚,“我只是勸你,而不是排除異己。”說完覺得沒什么好說的,轉身就走。
一道手臂攔在她跟前,上官惟戴著墨鏡冷著臉,居高臨下地睥睨,“明明做什么和你有什么關系,你有什么資格勸還說不是排除異己,你自己是什么逼樣自己心里清楚,別裝大義凜然”
陶賀剛好開車過來,聽了這話大怒,“找死”一邊說一邊飛快地下車,提著拳頭沖向上官惟。
蕭遙見狀,連忙叫道,“別打架”
可惜已經遲了,打架好手陶賀一拳打上上官惟的俊臉,把他的墨鏡打飛了,露出一只青了的眼睛。
陶賀見了,輕笑一聲,“很好,我給你對稱一下,免得強迫癥難過”說完又要去打上官惟的另一只眼睛。
蕭遙死命拉住他,“別打了”
這里到處都有監控攝像,上頭一認真查,真打了人的陶賀就得倒霉。因為警察的身份,懲罰還會格外重。
陶賀被蕭遙拉住,只得收了手,給了蕭遙一個安撫的眼神,一臉吊兒郎當地看向上官惟,“我這不是無故打人,而是打襲警的歹徒。”
薛明明擔心地扶著上官惟,聽了這話,看向陶賀的目光哀怨又憤怒,“核桃師兄,你怎么可以這樣”
昨晚從發小那里得了些戀愛提點的陶賀小心翼翼地看了蕭遙一眼,轉臉看向薛明明,義正辭嚴,“我叫陶賀。”說完嫌棄地瞥了一眼對自己怒目而視的上官惟,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你的品味簡直不忍直視,找的什么破男朋友啊。”
薛明明聽他不愿意自己再叫曾經的昵稱了,臉色一白,很快又變得十分失望,“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上官他、他起碼不會一言不合就打人”
“你作為一個警察,竟然好意思撒謊”陶賀開口就懟,“上次在隔壁市,他不是一言不合就上來打我他那只青眼就是證據,別想否認。”
上官惟拍了拍薛明明的肩膀,示意她不要開口,冷笑著看向陶賀,“警察無故毆打納稅人,我倒要問問,張廳長這是什么規定。”
蕭遙聽出,這是搬后臺了。
她有些擔心地看向陶賀。
陶賀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囂張地對上官惟道,“先糾正你一個觀點,陶大警官不是無故毆打納稅人,是看到有錢人仗著家世來到警局門口襲警,為了正義和和平,才見義勇為的。”